反正就是一个目的,不让稳婆进村子。
“我说丁二娘子啊,你就积点德吧。那人命关天,耽搁一刻就是一尸两命啊!”稳婆苦苦相劝,使劲儿扒拉丁二狗婆娘的手。
“赵婆子,你可是拿了我的钱,说陪我去南喜班子听曲儿的!你要是不去也可以,把钱还回来!”
赵稳婆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丁二狗婆娘给了她五十文钱,买了喜欢的簪子,只想让她陪着去听个曲儿。她哪能知道,这是故意算计她。
“不就是五十文么,我给你!”方大郎着急,此刻也顾不上钱不钱的,从兜里掏了一把,直接丢给丁二狗婆娘。
可她不依,依旧死死拽着赵稳婆。
“不成,给钱不好使,我不要。说好陪我去听曲儿,今日就必须得去。”
“你耍无赖是不是!”方大郎忍不住怒意,本想抬脚将人踹开,拉着赵稳婆就走。
不过丁二狗的婆娘猜出了他的想法,他脚刚抬起来,她大声叫唤道:“我告诉你,你若是敢踢我,我就去县衙告你去!我们家有亲戚在县衙,看到时候上了公堂,县老爷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方大郎是个老实人,一辈子都窝在压花村这个小地方,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他禁不住吓唬,这一脚到底没踹下去。他只能伸手扒拉,想把人扒拉开。
可丁二狗婆娘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死死抱住赵稳婆的腿,三人推搡着,差点就全都摔到了地上。
“哎呦!你快放开我,就当我求你,申屠娘子那样好的人,你怎么忍心让她陷入危险!”
丁二狗婆娘冷哼道:“王灿荣生孩子,关我什么事!”
“你说什么?谁生孩子?谁有危险!”
三人还在纠缠着,冷不防听到一个冷酷夹杂着焦急的男子声音。
方大郎抬头去看,入目便看到了一个身高体壮,脸上还带着一道疤的男子。看上去很凶,浑身都散发着戾气,比申屠壮那样的猎户散发出的气息还要吓人。
方大郎本不想搭理这个人,自己家的事儿犯不上和一个陌生人说。只是他想无视那男人,可那男人并不罢休,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丢掉身上的包袱,死死捏着方大郎的手臂问道:“说,谁生孩子?谁有危险?!”
方大郎痛的嗷嗷直叫,奈何力气没这男人大,挣脱不开,只好将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是申屠娘子,她早上摔了一跤,孩子早产可能有危险。我来找稳婆过去,可这女人缠着我们不让我们走!”
男人面色焦急,又问:“申屠娘子是,王灿荣?”
“对对!王灿荣,王家的姑娘。你快松开我,松开我!”方大郎嗷嗷叫唤,感觉自己的胳膊都快被这男人抓断了。
闻言,男人松开了手,眼中闪过欣喜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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