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作只以为自己看错了,拿来无菌纱布摁压在嘴唇上的创口,“来,自己摁着。”他低声说着,牵起阿随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
“嗯。”阿随乖乖地照做。
“这里,需要缝针了。”罗文作打量着她右手的伤势,叹了口气,“消毒会有点疼。”
“好。”阿随应着。
“不怕疼了?”
嘴唇不敢大动,她口齿含糊回答:“我本来就恋疼。”
“不是自暴自弃?”
“有吗?”
罗文作不问了,找来碘伏和棉签消毒。
阿随小心翼翼地看他,“你不问我到底梦到了什么吗?”
“你能老实告诉我?”罗文作看也没看她,专注地擦拭着血迹。
“如果你逼我的话,我就考虑告诉你。”
“就欠揍是吧?”
“不是哦,是欠操。”
“滚。”
罗文作有点气笑了,对她突然越来越本我的性格。
将近凌晨五点,阿随才抱着快包成粽的右手回到楼上。
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罗文作才进主卧来,端着水杯,插了一根吸管。
“白开水,温的,喝点儿。”
阿随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杯水。
俩人重新躺下,她自己翻了两次身。
翻来覆去,没睡着,便爬起来趴到罗文作身上。
罗文作闭着眼,倒没抗拒,手搭在她背脊上,手臂轻易就能感受到,胯部与细腰的比例,有多么曼妙。
阿随摸着他破了皮的下巴颏,血丝都擦拭干净了,目光流连了一会儿,她忽然伸出舌头,去舔那处的伤口。
罗文作睁开眼,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刚想要教训她一番。
她倒是破功,先笑出声来。
他拍拍阿随的脸:“放进去,然后睡觉。”
“好的好的。”阿随胡乱应着。
这个过程过于漫长。
她眼神蒙起一片雾,忽然想起多年以前,看过一部世界级禁片。
她这么想的时候,就说了。
“影片里,最后那个女主人公剪下了男主人公的——”她皱了皱眉,又说,“然后塞到自己身体,走到街上,被人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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