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桂圆和红枣呢,今年你第一年回家过年,图个好兆头。”
“……那花生怎么讲?”季初景有点无语。
季隶接话:“这还不知道,让你早生贵子呗。”
季初景瞪他一眼,“要早生也得你先吧,我听说你和喻言姐……唔!”
季隶眼疾手快,给季初景嘴里塞了个饺子,让她停下说话。
正在看春晚的季苑民被兄妹俩的吵闹吸引过来,“什么早生贵子,这叫好事发生。”
季初景忙和她爸站成一条同一战线:“还得是教授,你这律师嘴也不好使。”
不到十二点,外面开始有烟花陆续在放,几个人吃完了饭就围在沙发上看春晚。
四个人捧着手机,拜年短信不断,殷雪和季苑民还在打着视频。
季隶收到一条消息就说要出去一下,殷雪今年不仅没拦下,还给他塞了个红包。
季隶摸着红包的厚度,笑了:“今年出手挺大方啊,我给您磕一个吧。”
殷雪瞪他一眼:“给喻言的,你小子别眯了。”
季隶走后,季初景还在群里和同学们互道新年快乐,有些同学还在国外,说想看看国内的年味。
她套了件衣服准备下去拍烟花,殷雪拉住她塞给了她一条围巾。
“别往远处跑!”
季初景低头,围巾上的logo显眼。她捏着围巾顿了顿,这是郁霄的围巾。
她出门后,殷雪坐在沙发上问季苑民:“前一阵还看一一悄悄打电话,我无意间听到是给郁霄打的,声音那个腻。怎么最近没消息了呢?郁霄这孩子也不上家里来了。”
季苑民摘下老花镜,叹了口气:“我听季隶说,前阵子郁霄上了个什么八卦新闻,说在国外拍到他和一个女孩儿逛街,疑似是他女朋友。”
殷雪急了:“什么!有照片吗?他这是吃锅望盆,还是脚踏两条船啊!小子还玩这招,我是真没看出来啊!”
“你看你急什么,坐下坐下,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着急。幸亏俩孩子都没随你这暴脾气。”
“那是你不了解他们,还没给他们逼到那份上呢。”殷雪坐回沙发,气得不行,“当初我就觉得两家不相配,他们那个圈子我也不是没接触过,太乱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自有分寸。我看那些新闻也成天瞎说,况且现在一一不跟咱们说就是还没到那份上。而且我看那照片也挺奇怪,那个女孩、啧,怎么说,说不上来的那种奇怪。”
季初景牵着季小卷下楼,给同学们拍烟花顺便遛狗。
她找了好几个角度才拍好了视频和照片,给群里发了,又跟同学聊了几句准备回去。
她扯着绳子,季小卷没动,那个眼神季初景太熟悉了。
它想来个大的,可这里没有草,它上不出来。
季初景认命地拉着它找草坪,一边想给她爸发微信,让他送铲子和垃圾袋来。
她在一旁,等着“卷卷公主”,无聊地翻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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