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景整理着头发:“哪个家?”
她说完就顿住了,郁霄笑得让人忍不住想多。
“你最近又没回去,我怎么知道你要回哪!”季初景说完就后悔了,真是越描越黑。
郁霄伸过手轻揽着她后脑,“好了不逗你了,回我们家。”
!!!
喝醉酒的郁霄怎么这么不正经!
季初景上车后还是缓了一会儿才敢启动车子,也多亏后来郁霄逗她,不然她现在手都在抖。
“怎么想起开除他了?”季初景看了一眼副驾驶的郁霄,没话找话。
郁霄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之前一直忙着新厂的事,早就想着收拾他了。”
季初景有些担忧,“你不怕你三叔和二股东他们找你麻烦?”
打狗要看主人,郁霄拔掉了一个又一个他们安插的钉子,他们这回还能罢休?
郁霄冷笑:“他们早就被架空了,也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车内又陷入一阵安静,季初景没话找话:“你在和汪总他们应酬啊,是为了新厂吗?顺利吗?有什么难办的事吗?”
郁霄睁开双眼,看着她悠悠地笑。
正好到路口等红灯,季初景没听到回应,看向副驾驶,“你笑什么!”
“这么关心我啊?”
“别臭美了,我是关心公司发展。”
“嗯,郁敬知都没你这么上心,今年年会我是不是得给你发个最操心员工奖?”
季初景哼哼两声:“就怕你到时候又玩消失,晾我一个人在那里。”
……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都不愿再提这个话题。季初景心里的那点怨气又重新堆积起来。
她觉察出旁边郁霄的眼神,没好气的问:“看什么?”
郁霄似乎是在叹气,看这她的侧脸,揉着额角,慢慢闭上了眼睛。
季初景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回应不说,自己胳膊还闪脱臼了。
她憋着一股气一路开车回家,就连上楼都没跟郁霄说一句话。到自己家门时关门声很响。
郁霄在门外叹气,“怎么都没哄好你难。”
一个多月没回这边,家里好在有阿姨定期打理,知道他回国了,冰箱里还定期塞满了食物。
郁霄正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手机拨通的周一眠的电话。
周一眠那边声音很吵,不一会儿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嘿嘿,找我什么事啊?”
郁霄顿住:“你不是养生么,怎么又去酒吧?小心阿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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