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必要。
“有一家,就在小区出去五百米内,你搜一搜。”她说。
叶衎点了点头,又说:“明天我就不来了,先把房子看了,早点定下来。”
黄烟没说话,但是那双大眼睛却很传神,只是静静地盯着,叶衎便读懂了她眼底的意思。
——就不能带上我吗?
“那你要跟我去上海吗?”
中舞在上海。
见她面色犹豫。
“而且看房子太累了,我不仅只是看什么坐北朝南,还要算很多东西。”叶衎笑了笑,“我找到符合的再给你视频,看你喜不喜欢再说。家具也得添置,买家具的时候再带你。”
“好吧。”黄烟点了点头,顿时高兴不起来。
人还没走呢,就开始不舍得了。
饭后,黄烟把奶猫关在自己的房间中,备好吃得,撒的,开着灯……准备齐全后门关紧,才跟着他出门。
刚好爷奶也要下楼,说要到广场去消失。
闻言,黄烟又朝身边的男人挑一挑眉。
叶衎无语地笑了,曲起食指作势要弹她脑门。
黄烟吓得往后躲了躲,发现他只是再捉弄自己后,恼羞成怒拍了他的手一把。
将两位老人送到广场,两人才离开,先去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放好行李后去了一趟超市,补上进门时没来得及买的水果,紧接着叶衎提着采购的东西,又把她送回家去。
“你从小就跟着爷爷奶奶一起住么?”回去的路上,叶衎问。
“小时候每逢寒暑假会搬来跟爷爷奶奶一块儿生活。”她抬头看着天空月朗星稀,不像香格里拉漫天星河,“五六年级的时候爸妈经常吵架,爷爷奶奶就把我接到身边了,刚好当时我要转学到附近的小学,方便上下学,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叶衎搂过她的肩膀,轻轻抚摸着。
“后来他们离婚了,我妈主动不要抚养权,我爸本来想把我接到他身边去,但我爷爷不肯,我也不愿意。”
“那李峥谦是怎么回事?”叶衎问。
今儿出发之前,彷仔跟他通了个电话,大意是有人上岛了,还没查到什么,但感觉岛上的人都奇奇怪怪的,而且岛上还有负一层的通道门,门锁着,没见打开过,没有人看守,亦没见有人出入过……
提到这个名字,黄烟愣了一下,也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牵着叶衎的手本是呈放松的姿态,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攥紧了叶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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