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乔初一，一字一句的说道。
丢脸？
乔初一顿下了脚步，心中猛地疼了一瞬。
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而后迅速掩盖住。
乔初一抬眸轻声道：“您还好吗？”
眼看她避开话题不谈，董蕊冷哼一声，不想跟她说话。
“我都知道了。”乔初一抬眸，直视董蕊，淡淡道。
董蕊冷笑：“你知道什么？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还是知道我有多么后悔和你们这些人扯上关系？”
她说完之后，气恼急了，“我告诉你，所有人都欠我的，他们都活该！”
董蕊厉声说道，气息略有些不稳。
不断起伏的胸口似乎在告诉乔初一，她现在很生气。
乔初一垂眸，冷眼看着面目有些狰狞的董蕊。
垂着的手握紧了几分，而后缓缓松开。
没有说话。
她知道董蕊为什么那么生气。
这件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会崩溃的。
之前她一直听董蕊告诫路迎，要好好学习，甚至还妄想着掌控她的一切。
有的时候，还跟路迎说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乔城光。
直到现在乔初一才懂，董蕊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乔城光在董蕊心里不是什么好人，而路生口口声声说爱她，给她最好的生活，事事迁就她，却没想到最后也是出轨。
原以为能一直幸福下去的董蕊自然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见乔初一沉默不语，董蕊铁青着脸，语气冷漠又刻薄：“乔初一，别再来看我了，我现在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无比的恶心，你们都让我非常的恶心。”
忽而，乔初一抬眸直直盯着她，面色异常的平静。
她神情淡嘲，一字一顿：“你凭什么觉得我恶心呢？这些年来，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做到一个母亲应有的责任。”
留下这句话后，乔初一也不管董蕊错愕的神情，直接离开了。
任凭董蕊在背后大吼大叫，她也没有任何想要回头的意思。
乔初一独自一个人跑出去，在烈士陵园旁边的一个长椅处坐了下来。
她头趴在自己的腿上，眼角的泪悄然落了下来。
乔初一忽然想到了自己上初中的时候。
董蕊曾因为一个男生给她写情书而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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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写完作业，照例把东西全放进书包里。
刚好赵阿姨洗完了水果喊乔初一下来吃，她就下楼了。
再上楼就看到了董蕊搬着椅子，坐在她房间门口处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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