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店家做成了生意也是面带欢喜,好问些话。
“老板,你家布是哪儿进的?”
“西市那家松阳布匹,也卖些棉花什子的。”
“谢谢老板,你家手艺真不错,往后一定常来你家。”
老板见这姑娘倒是面生,怎么往日里没听说哪家姑娘如此能说会道又唇红齿白呢。
叶问今抱着厚厚三件棉衣。又左右买了些瘦肉、鸡蛋之类的回家。
毕竟,什么时候都要记得补充蛋白质。
走出繁华的街市约三四里才到家。昨日夜里看不真切,白日里看是更萧条。门口支着着几根枯木枝做的架子,上面爬着干枯的藤。旁边石砖七扭八歪堆砌在一起,实在难说是一面墙。
“爷爷,明日我便上街打听房子,麻烦您与狗蛋儿将行李收拾下,到时方便搬走。”
爷爷见着叶问今说得胸有成竹,便也相信了他。那神采与他儿子如出一辙,原他儿子也是年纪轻轻就将他的忠义堂发扬光大。他这才在家休息,只做些把脉抓药的小事。
她将吃的放在灶台,便问:“狗蛋儿怎么还没回。”
“应是还在学堂,也该到回家的点儿了,或是路上耽搁了。”
“我去找他,顺便取早上的烧饼去。”
作者有话说:
①参考胡雪岩亲笔
第4章
冬日里捧着个烧饼,倒是痛快。
叶问今到了文武学堂,见着狗蛋儿在学堂旁的花园内独自一人蹲着。
“怎的还不回家,叫家里大人担心。”
他闷闷应道:“玩陀螺一时忘了时间。”
他用小柳条不停抽打着陀螺,那陀螺外表光滑,曲线十分流畅,难以想象出自一孩子之手。再看他的袖口已是丝丝缕缕的,衣服十分破旧。
只一人在花园内玩耍,学堂内还有两三个未归的孩子,见着叶问今来了往外瞥了一眼,又自顾自说话去了。
看来狗蛋儿与同学间关系说不上好。
“这陀螺哪儿来的?”
“自己做的。”说起这个狗蛋儿一改愁容,还沾着些灰的小脸一红。
“看不出来,手挺巧。”
“走了,姐。”他拾起陀螺,乖乖跟在叶问今后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手里的烧饼。
“别看,给爷爷吃的。”
“噢...”狗蛋儿咽了咽口水。
见着堂弟如此听话,叶问今心里不免酸涩。狗蛋儿是叔父也就是父亲弟弟的儿子,不过早些年叔父采药时摔下悬崖,狗蛋儿母亲也抛下他早早改嫁了,这就跟着爷爷一块儿生活。彼时丰衣足食的,怎能想到如今两文一个的烧饼都要省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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