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的...好堂哥。”
那声音如泣如诉,尖利到有些沙哑,像是在外作战许久不曾喝过水的干渴。
“别过来!别过来!”
叶绍元越喊那敲门声音就越是急促,直到他晕死过去。
第二日,李谈才却说昨日只是下了一场大雨。
很快官府的文书便到了叶家老宅,叶绍元精神萎靡与官府的人一同到了衙门。
叶问今一看便知昨日计划大有成效。
便将往日种种与县令一五一十说清。
再加上马俊明仍旧在叶氏医馆当着眼线,因此更是翻出了叶氏医馆毫无道德底线、有辱医名的事情。
从忠义堂买的人参掺了萝卜须,首乌则用地瓜晒干,十里有七八都是便宜货替代的。衙役听从县令的,从忠义堂的柜子里取出的药也验证了她的说法。
一时间引起民愤。
县令敲着案板道:“罚白银五百两,叶绍元杖一百,徒三年。”
李谈才低低笑道:“老头子,终于轮到我出头的一天了。”
叶珠:“你这个丧良心的,不想着我家好,如今我爹出事儿便在这儿幸灾乐祸?!当初也不知是谁替你入的牢,谁又把我救出来!”
叶问今补充道:“县令大人且慢,叶绍元的罪行并非止于此。”
“哦?你且说说。”
一旁的忠叔便出来道出当年往事,引得众人勃然大怒。
造假就算了,连这铺子都是别人那儿抢来的!
当年那样货真价实、物美价廉的忠义堂,如今却挂着“真不二价”的牌匾做着亏心短行的坏事。
“此时皆由叶绍元的歪心邪意而起!若不是他刻意陷害,这叶信爷孙怎能被迫离家,忠义堂应当物归原主!”
“没错!就是!”
县令心虚却不得表露在脸上,只道:“李谈才、叶珠狼狈为奸,二人各杖一百,徒三年。叶绍元坏事做尽,发边远充军,不得回乡。”
“不!县令大人明察!这事儿我是半分没有参与!”叶珠直磕头道。
后边曾吃过忠义堂药的群众纷纷道:“这忠义堂害了多少可医之人性命,叶绍元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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