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是将忠义堂里能倒的全倒了,除了柜子里的银钱由官府收入库中。
爷爷也去忠义堂重新做回他的坐堂医,溪台镇的人都知道忠义堂易主的消息,听闻老中医回来大伙儿便纷纷来求药方。爷爷的药方向来有效,又不曾给人多开一分,追求的是精简。
忠义堂比叶绍元在时人还要多,靠的是口口相传而非乘伪行诈。
叶问今与爷爷一齐坐在看诊台后,如同小时候一般。记得三四岁的时候是爷爷看诊,再长大些多是她爹看诊。
她支着下巴看着来往看病的老人,若是年轻些的客人偶尔便问:“那个年轻些的叶大夫怎么不在?一开始我是寻他看的,后来再没见过。”
“大致是...哎。”爷爷叹气道。人们也懂得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一叹气也都明白是凶多吉少,便识趣地不再问了。
物是人非,终于回到了忠义堂。她记得叶启任由年幼的叶子爬上爬下,不过看病时却会认真地把她赶到一边。
十年了,若他还活着,若他还能看到就好了。
除了忠义堂,叶氏医馆当然也收入叶问今的手下,叶问今本还想开一家分店,没想到这不费吹灰之力便有了一个现成的。
刚好叶问今医馆的住宿不够。她本就没想着医馆可以住人,不过伙计们家里都有些困难,便像兄弟姐妹一般同吃同住了。
这叶氏医馆倒是开得豪华的,后头的房间足有五间,一间里头又有两张床铺,最少也能住十个人。前头的牙椅也有五台,只要再买些屏风便能够变成单独的位置。
不过这叶氏医馆也不能空着,可得安排个可靠的人选。
马俊明则是最合适的,他在这儿呆过对这边的摆放最为熟悉,而且更明白设备和结构有那些不足。
虽然在那儿养成了些不好的习惯,但好在时间不长,仍旧可以改过来的。而且经过独立的诊疗,如今动手更为自信了。
吩咐他去时,他倒是抱着叶问今的胳臂摇晃道:“呜呜呜,师父我不能离开你。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说完紧紧勒住叶问今,像只树袋熊。
叶问今默默他的头,笑道:“那儿如今也是我的,怎么就算离开我了。你放心,五日里我会抽两日去叶氏医馆,你在那儿好好教教你的师弟师妹们,若有解决不了的便回来寻我,明白了吗?”
“师父你可得常来,若我又有何处做的不好了,便告诉我。或许我有些不懂事,但只要师父说,我一定改。”马俊明抓着叶问今的手臂,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叶问今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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