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近的好。”金荷摇摇他,“明日去看母亲吧。”
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沈时舟侧着头看了她一会儿:“好!”
翌日,马车出城走了一个时辰,又徒步一刻钟后两人来到一处山坳。此地处在半山腰,地势平坦,背后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前方几里外有一条数丈宽的河水蜿蜒到远方看不到尽头,是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
摆好祭品,两人跪在乔婉清的墓前,沈时舟端起酒轻轻洒在地上,“母亲!儿子成家了,今日带媳妇来看您,金荷是很好的人,您泉下有知要祝福儿子。”
“母亲,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寸清,与他举案齐眉、白头到老。”金荷也将酒洒在地上,心里想着他曾经缺失的,我会慢慢给他补回来。
跪拜后,夫妻俩亲自动手将墓碑周围的杂草清理干净,金荷叫人拎来水,她小心细致地擦拭墓碑。
沈时舟从她手里拿过冰冷的湿布巾,一边擦一边道:“母亲,金荷手脚有点笨,还是儿子来伺候您吧,您可不要嫌弃她。”
“母亲,您可别听他瞎说,他呀毛病多可多着呢……”金荷像是为了不省心的夫君找婆母告状一般,将沈时舟的毛病一一细细。
一阵风吹过,在墓碑前打了个旋涡飘向远方……
祭拜完,他们并没有立刻回城。沈母所葬之地离庄子不远,两人便打算去庄子住两日。管家知道主子新婚,便叫人将两人的房间布置成了红色。
用过午膳,沈时舟独自带金荷进山。
主子不让跟着,丁兆有些焦急,林婶子笑道:“新婚夫妇想单独相处,你紧跟着算怎么回事,放心,温泉那边安全的很,你林叔进山打猎了,看着呢。”
初冬季节,一天比一天凉,此时泡一泡温泉可是很舒服的。有两个池子,金荷将沈时舟推去另一边,她在四周围了木栅栏的池子里褪去衣衫。
温水浸过带着凉意的肌肤,金荷闭上眼睛舒服的喟叹一声。片刻后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声响,金荷睁开眼就看见沈时舟脱下最后一件里衣,迈进池子。
金荷呆呆地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人,沈时舟有习武之人的紧实身体和流畅线条,胸前也异常的发达,腰腹凸起的块块肌肉叫人想亲手摸一摸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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