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云奇思发生关系,必定有挣扎的痕迹,端看云奇思的惨样就知道。
而顾承泽,哪怕在昏暗的火光下,那身白衣,依旧不染丝尘,说他与这件事有关,未免玄之又玄。
那凶手不是顾承泽,又会是谁呢?
叶氏不管,她一口咬定是顾承泽,好像顾承泽曾经刨了她祖坟。
和镇北王对峙的坤亲王突然道:“关押大理寺审问。”
镇北王:“……”
这句何其熟悉,不正是云奇思谋害云渺松时候,他说的话吗?
风水轮流转,到头来云坤想拉他儿子去大理寺。
他和顾承泽一样冷哼:“大理寺是审问朝中官员的没错,如奇思郡主当初谋害长公主一样,但是你要知道,你们那是人赃并获,而现在,全是那下人片面之词,坤亲王不会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吧。”
云坤眯了眯眼:“一切自然等大理寺去查找证据,顾世子若是清白的,自然不用担心这些。”
云渺松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把身前的病秧子扒拉到身后,颇有一副大刀破斧之风:“本宫怎么瞧着,还有人不全呢?”
“哎呦?这么热闹,我回来怎地就没人了?”
轻佻的话语,不同的画风,远处云兆扇着扇子,怀中抱着一位舞姬,二人之间的气氛,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荒唐事儿。
云拾呵斥:“兆儿,在宫中这般成何体统。”
云拾是个美大叔,说起话来毫无威严可言,云兆不甚在意,抱着小美人走过来,忽而他调笑的脸色一僵,含情眼睁大:“这是奇思妹妹?”
他似乎不能接受,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做的?”
云渺松蹙眉:“看看,你们的判断一样不一定准确,不是说都在场吗?这么大一个世子出去偷/情你闷闷都没发现,扯什么只有顾承泽离席?”
“什么偷/情?殿下你怎么说得这般难听。”云兆环住怀中瑟瑟发抖的舞姬,不满地瞪云渺松一眼,然后大彻大悟:“原来是顾承泽惹的祸,看你小子病殃殃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一口黄色大锅,再次扣在顾承泽脑门上,云渺松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少废话,来人,找仵作,还有大理寺卿,这个时候你是打算装死吗?”
大理寺卿一激灵,他讪讪:“那我这就回去叫人把顾世子带走。”
“带什么顾世子,这时候你不去好好检查案发现场吗?就怎么晾着?”
有毒吧这些人,一会云奇思的尸体都特么石更了,都搁这唇枪舌战。
云渺松垮着小脸,长公主殿下的威严被她掏出来甩在他们脸上,他们顿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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