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一听她咒自己死,脸颊都快气出花来了。又听她继续说道,“你这么多年不是见着个人就说你对我多好么,不是说家里活儿能帮则帮?是我配不上你们家,你们李家要娶谁娶谁,我,常锦礼不乐意和你们过了。”
婆婆对外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完美婆婆的形象,实际以腰疼为理由过了将近十年,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务全由原主一人做完了。
现在还在以一种她是没人要的弃妇,他们李家肯容她已经很不错的姿态来和她争论。
不就是笃定以原主的做派,是离不开他李卫军么?
说完,没给机会李桂花反驳,常锦礼直接上了楼,踩着水泥砌成的楼梯,直奔婆婆房里。
这时婆婆警觉性一下也上来了,动作迅速地跟上了楼,那矫健身姿,宛如不要命一样跟着往上冲,就看见她将桌上的梅花牌手表揣进了兜里。
婆婆见状扑上来就要抢,一边还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人,人品有问题!连我们李家的传家宝都要抢!没天理啦!”
当初原主母亲的遗物,被识货的她拿借口说是戴一两天,要走了,从此霸着不还。原主虽心里有想法,却害怕热李卫军不开心,现如今这老太太却反口就说是她李家的传家之物。
简直就是信口开河,常锦礼用手撩开了她扑上来的身体,看着她还想扑过来,用指甲抓她的脸,嘴里还直嚷嚷要抓破她这张忘恩负义的脸。
她立马一把抓起缝纫机上的袜子,直接猛地往她嘴里一塞,语气有些冷硬。
“谁人品有问题还说不准呢,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李卫军这回乡证是怎么办下来的,他父亲香港人的身份是怎么来的,你也不过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存在而已。你们之前躲躲藏藏在鹏城二十余年载,可能如愿落户香港?”
李桂花不过是香港人以前在这头犯的错误,李卫军虽是私生子却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不然香港那头的酒楼哪轮得上李卫军继承。
李桂花用力地将常锦礼塞进她嘴里的袜子呸出,脸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黑。人也不乱叫了,吃惊得背后发凉,这事、这事她怎么可能会知道?!是卫军……?不……不可能……
常锦礼看着李桂花扶着木制板床滑倒坐在地上,一句话哆哆嗦嗦说不出口,她直接从铁盒里扒拉出李桂花藏着的钱,将近有两百块,还不如她手上的梅花手表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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