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小颜，理想是美好的，现在这年代，你要是能找到骑白马的，我直播吃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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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入天的恢弘大楼前，乔西戴着墨镜，不耐烦地看着眼前人。
男人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微弯着腰，毕恭毕敬：“徐总已经看过了，有些细节还需要调试，麻烦了。”
俩人的身边，摆放着一台白色的一米左右的机器白马。传统的白马本该是气势恢宏，英俊潇洒的，而眼前的白马却喜庆地呲着大板牙，右脸边还有一颗硕大的美人痣，仿佛下一秒钟就会笑出声一般。
马中如花，风姿卓越。
摘掉墨镜，乔西露出英俊的面孔，他有些烦躁：“有钱人的审美我真的不懂，好好的白马非弄成这样，罗秘书，再这么下去我就不干了，我也是个要脸面的人。”
安抚性的，乔西摸了摸白马的后背。
机器白马扬了扬头，愉悦地说：“我不要脸呀！”
乔西：……
罗秘书：……
沉默了一会儿。
罗秘书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你难为，但是徐总的外孙女对动物毛过敏，又从小喜欢马，她看不见，徐总很心疼，一直就想着给她定制一台称心的导盲马，找了好多家公司都觉得不行，设计古板不符合小孩的心性不说，大多都是硬邦邦的毫无人气。我千辛万苦才找到你们工作室这样有朝气的年轻人，这不，上周徐总看了很满意，先替孙女感谢你了，他还是希望你再去人多的地方试一试，把缺陷的地方再完善一下。当然，徐总会支付你相应的费用。”
这些话乔西都快能背下来了，他叹气：“我怎么说也是一高二的祖国花朵，还有一年就要参加高考绽放了，这事儿前前后后耽误我不少时间，我琢磨了一下，学业在我这最重要。”
罗秘书遗憾地摇了摇头：“那真是遗憾，我只能再去找人了。”
牵着马离开前，罗秘书感叹：“徐总知道你视金钱如粪土，特意让我这次将价钱提高，可没想到——”
乔西看着他：“提高？”
“是啊。”罗秘书转身，他比划了一下手，“这个数字，但我也跟徐总说了，你视金钱如粪土，真是可惜了。”
话还没说完，乔西就走过去拽住导盲马的缰绳，罗秘书追问：“这是去哪儿？”
乔西头也不回：“调试啊。”
罗秘：……
导盲马昂首：“贫贱不能移！我不要脸啊！”
乔西：……
一阵凉风吹过。
乔西摸了摸导盲马的背，目光悠远的看着罗秘书：“确实还有要调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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