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面具,他感受不到那柔和的触感,然而心灵深处的那根最柔软的线却忽而被触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浑身都痛苦,顷刻之间全都烟消云散。
顾如蓝的柔和都声音在面具上回荡:“那是我这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场景了。”
谢星河环住顾如蓝的腰身,深深将她给抱住,“师姐,你这样子,让我现在好想做一件事情 ……”
顾如蓝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响起,带着少许的撩拨,“我想要娶你呀。”
无限的缱绻暧昧的剪影透过红纱,隐隐绰绰,传到了外面。
外头的鬼魂听不见里面两人说的是什么,但是光看他们影子交织在一起,就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
“光天化日,世风日下!”
江淼眼角抽搐,挪开了眼睛。
他叹了一口气,这鬼界,以后可能会更加热闹了。
长幸将星河剑包围在妖气之中,防止它冲出去,然而这把剑不讲道理,依然在里边闹个不停。
长幸问江淼:“这是怎么回事呀,陛下是怎么回事?这把剑是怎么回事?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江淼说:“剑就留着吧,之前没有和你说,陛下外出时遇见过一个女子,双方都看上了,约会你不是也有经验吗……反正一切就好像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所以说,你拜入昆仑完全就是一场意外?”
冲动闹腾的一吻过后,顾如蓝很快恢复了冷静,坐到了一边,开始从头盘问起谢星河一些事情。
也许是刚刚被人亲了一下,谢星河现在变得非常乖,有问必答,丝毫不拐弯抹角拖泥带水的那种。
他长话短说,从自己追杀穷奇到被暗算受了重伤,被救起发现法力全无,然后拜师外出历练乃至于连木偶的事情四舍五入,跟顾如蓝交代得清清楚楚。
“权宜之计。”谢星河说。
顾如蓝在他的身侧动了一下,靠在他的身边,“我说难怪你在帝都那段时间像块木头一样,原来,是真的变成了木偶。”
“我必须要离开,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起我的身份,怕会吓到你,而且我和昆仑之间也有隔阂,不好让昆仑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就留个木偶给你作伴。”
想到那个呆呆的木偶,顾如蓝微微皱眉,“你暗示我到鬼界来找你,现在就不怕我知道你的身份呀?”
“可是如果我不让你到鬼界来,你日日在昆仑上呆着,我怎么能见到你呢?”谢星河指尖玩弄着他自己的发丝,半真半假地说了起来,“这近两年的时间,我可想死你了,我都天天做梦,多希望能够在梦境里见到你呢。”
会撒娇的男孩子果然让人毫无抵抗力。
“乖乖,你可真会说话,”顾如蓝心软了些,拈起一丝他的发丝,突然问:“什么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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