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晚咧嘴一乐,那岂不是说苍濬要历的劫难会比他现在这种父母双亡清寒贫苦的境遇还要难得多!
嘿,老天爷可真仗义!
意识到这一点,承晚心里乐开了花。她迫不及待唤朵仙云,踩上直奔司命仙君的太一殿。
她进了殿,司命仙君正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并没有留意到承晚。
“向辞。”她对着司命仙君唤了一声,吓得向辞手里的毛笔“啪叽”一声掉在云书上,洇出一滩墨痕。
“天老爷!”看见她额前隐约显出烫金的金莲印记,向辞知道来者是何人。他小声哀叹,哆哆嗦嗦站起身来,“拜见上神。不知上神此番前来有何……”
“向辞,你可真是仗义!”承晚拍手大笑两声,她实在是兴奋,有些忘形的一挥衣袖,结果将殿中高高摞起的命格簿子不小心给击倒,滚得满地都是。
“哎呦呦,姑奶奶,我的祖宗!”向辞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摞起来的簿子,惨白着一张脸,欲哭无泪,“姑奶奶,好姑奶奶,你到底是为何兴奋成这样?这摞簿子我可是摞了两天才摞好的!”
承晚显然心情极好,她嬉笑一声:“没事,一会儿我帮你再摞起来就是了。”
一边说,她一边坐在侧边的云椅上,右手摩挲着左腕上的一串金色莲子。
当年她入长生海之前,司命仙君并不是这位文文弱弱的年轻人,而是文昌星君。听桑落说文昌星君五万年前受了西方梵境点化,便卸了职去往梵境与菩提讲学论道,天帝就提了文昌星君的徒孙向辞接管了太一殿。
承晚看着一头雾水的向辞打趣道:“你叫我一声姑奶奶也不算辱没了你,若是我没在长生海磋磨七万年,现下同我一般大的神仙,孙辈也都该有了。”
向辞知道这位玉清府的神女可是九重天上出了名的女霸王,除了长生大帝和神尊还没人能被她放在眼里。自己一介仙官,在九重天上无依无靠,自然要顺着她。
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是什么坏事。向辞拭了拭额上的冷汗,挤出一堆笑:“是是是,上神说的是。只是今日之事,还得请上神示下。”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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