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见他两人这样子,只觉得心痛,缓缓坐了下来,盯着茶杯,轻声道:
“只不过是三兄弟闹了点矛盾打了一架,但你们万不该联合外人欺负自家兄弟。通天虽然戾气重了些,但一直敬重你们这两位兄长,你们只想着自己门下弟子,难道你二人联手他心中就不难过吗?”
“同是兄弟,大哥帮着二哥却不帮自己,他心里能好受吗?太清,在这件事上你太不理智了!”
陶宝疲倦的揉了揉额头,继续道:“现在事情已经过去,我觉得再提以前谁是谁非已经没有意义。或许通天对你二人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过分事情,或许你二人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但现在我只想说,同根同源一起修行万万年的兄弟,只是打了一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们能够放得下,你们还是兄弟。”
因为她还在。陶宝在心中补充道。
太清和玉清齐齐抬头看向陶宝,眼中划过激动,但嘴唇轻轻动了动便又沉默了下去。
许久,玉清这才吭声,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忐忑的问道:
“干娘,我等愿意放下又有何用?通天他不肯放下还不是一样?”
“你怎么知道他不肯放下?”陶宝挑眉问道。
“他愿意放下?”太清问道,表示自己有点不信。
陶宝听见他这么问,严肃的脸再也严肃不起来,笑着取出两张保险单,啪的甩在二人面前,笑道:
“愿不愿意,你们亲自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说着下巴朝保险单方向抬了抬,怂恿道:“填了这张单子就能见到他了。”
太清扫了眼保险单,瞧见那上面的保险单三个字,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干娘,这就是您卖的保险?”玉清惊讶的问道。
陶宝点头,“是的,好了,别废话了,照我说的填。”
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干娘这套路真的是越来越深了,为了两张保险居然把通天都拿出来做垡子了。
她难道不知道只要她说一声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帮她填吗?何必多此一举?
陶宝岂会不知道两人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她可不是为了套路而套路,她是很正经的在解决家庭矛盾好吗?
没好气的瞥了两人一眼,懒得跟他们解释,反正到时候到了公寓他们就会明白她说的是不是套路了。
最终,怀揣着对干娘套路的无奈,太清和玉清签下了保险单,保期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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