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平静的时光一晃而过,快满六岁的周为羡也终于可以试着像普通人一般说话,无需担心被怀疑是什么忘记喝孟婆汤的妖怪,然后被抓去做实验。
至于周祈远,毕竟第一次养孩子,平时也只在学校、工作室、家叁点一线来回跑,极少见到其他“正常小孩”,对于周为羡表现出的和同龄人的差异毫无知觉——就算偶有疑惑也只当作自家孩子与众不同。
凭借优秀的毕业成绩和厚厚一迭的获奖证书、专利证书,周祈远顺利在首都安家落户——当然少不了政府对育儿家庭的帮扶——她再次觉得生活确实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工作时长和薪资待遇合理,两室一厅买在单位附近,小姑娘还可以直接就读附属小学,一并解决了就业、住房、教育叁大问题的年轻职业女性对现状十分满意,热潮波动值也一直安安份份地呆在低水平区。
等收拾好新家,听着门外的机械保姆走路时发出的轻响,躺在柔软大床上的周祈远散了长发,一边想着得找时间给机械关节上润滑油,一边捞过睡在一旁的女儿搂在怀里——周为羡拒绝单独睡小床——才关了灯,把自己埋进了枕头。
……
故事情节的转折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周为羡是被热醒的。
未来得及彻底清醒,便被身边烫得吓人的体温惊得圆睁了眼睛,她立刻坐直了身体去探查周祈远的情况,只见枕边年轻的女人涨红了脸,紧闭着眼睛,微启红唇吐出一声声让人羞臊的喘息,被子早已被掀到一旁,但明显无济于事,周祈远仿佛快要窒息般难受地蹭着床单,双手无意识地扯开了睡衣,露出细嫩的皮肤和隐约可见的暧昧圆弧,下身的欲望正蓬勃地撑着睡裤,甚至拽着裤沿下滑露出了黑森林的边缘,周为羡的的目光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迅速挪开。
她双手抚上周祈远的脸,高热的温度令她心惊,她试着将年轻女人从热潮中唤醒——平时陷入情欲的人总是自己醒来解决问题——但这次似乎火焰裹挟着她的理智一同燃烧殆尽。
周为羡跪坐在忍受炙烤的人旁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如何解决这燃眉之急。
抑制剂——她不知道存货在哪。
找医院——她不知道医院的联系方式。
她翻身下床走到另一边——拉开床头柜门,绝望地发现周祈远还没有补货上新。
她愤愤地剜了一眼对此浑然不知的人,坐回原位,又紧张地咽了口水,抖着手——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褪下了周祈远的睡裤。
她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了热潮期怒涨的肉柱,颜色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略深,因为欲望喷涌而泛着红,凸起的血管又给它又平添了些野蛮可怖。周为羡红着脸——不知道她和周祈远的脸谁更红——伸出小手,沿着青筋摸了一把,便听见困在梦魇中的女人舒爽的娇呼,肉柱的冠头也立即吐了些清液,流到周为羡的手上。
这倒给了她方便,周为羡模仿着母亲自渎时的动作,上下撸动着滚烫的柱身,她的呼吸也跟着女人的呼吸逐渐急促,如此反复百余次,一只手便酸软得不行,小姑娘不得已,只能又凑近了些,双手同时抚上了还未发泄的硬物,期望它赶紧泄出白浊,让二人少受折磨。
周祈远的身体颤动得厉害,上衣扣子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圆润饱满的胸乳和顶端的两点粉红,正随着急促的喘息荡着诱人的波浪,混杂着欢愉和痛苦的娇喘声也越发频繁和激烈。
就在周为羡以为快要结束时,本该在睡梦中的人忽然按上了她的小手,带着她继续撸动,她惊讶地回望过去,发现周祈远微眯着双眼,似乎从欲望中清醒了一般,周为羡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编出一套说辞解释自己为什么大半夜帮母亲手淫,便被女人一把带到胸口,她的双手也顺势抱上了浸透着汗水的紧实皮肤,耳边突然响起难耐的呻吟:
“嗯……呃……不要……嗯……姐姐……”
彼时受欲望支配着的周祈远,迷蒙中似乎又回到了被林逢北日夜奸污的噩梦中,那头禽兽总是将她的双手用腰带捆在床头,又掰开了她的双腿大张着压在胸前,毫无怜惜之情地挺着凶物冲撞她稚嫩的阴穴,又嵌进了将将能孕育生命的宫腔中,机械的活塞运动擦伤了少女细嫩的肉壁,与自己相抵触的alpha的信息素随着侵略者的耸动不断灌入鼻腔,让她心生反感又无力抵抗,只能含着眼泪,被动承受着年轻军官的反复插入。
直到侵略者第一次打开精关污染了女孩的花穴和子宫,浊液让抽插变得顺滑,减轻了刚成年的alpha的痛苦,又招惹来禽兽的淫言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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