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远陷进了更深重的热潮里。
如果说之前的热潮还能编织出愉悦的陷阱诱人沉迷,这次便拨开了糖衣,只剩下赤裸裸的痛苦。
“哈……疼啊……”
完全失去理智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着,深色的床单被搅得一团乱,周祈远白皙的肌肤已经全然透着可怕的红色,虽然精神已经疲惫不堪,高烫的身体却逼着她盲目地向四周寻求任何低于体温的物体。
直到滚下了床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唔……”
女人贴在地板上剧烈地喘息着,双手无意识地扯开身上的衣服,以求更大面积地接触冰冷的地板,缓解由内而外的灼痛。
半刻的清明后,热潮又拽着周祈远回到了对她来说已经十分模糊的过去。
……
林逢北又来到了她的面前,那张被街坊邻居夸赞了无数次的脸,在十叁岁的林阅西眼里只象征着恶意和罪欲。
她穿着整齐的军装——大概是某次例行休假——压着赤身裸体的妹妹,右手把玩着她因为刚分化成Alpha还显得有些稚嫩的性器,左手则揉捏着林阅西小巧的双乳,彼时正处于热潮期又被下了药的林阅西对上早已成年的情场老手林逢北,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连粗硬的军装都能在她细嫩的软肉上激起一阵酥麻。
“阅阅的小肉棒真可爱……啊,又硬了”林逢北不紧不慢地撸动着手里的肉物,恶劣地用上了在军营里学的荤话。
“它喜欢我呢……阅阅有摸过它吗……”她牵过林阅西的右手,按在已经挺立涨硬的肉柱上抚弄,强迫她感受自己的欲望,复又伸了手探向藏在第一性征下的阴穴。
“别,姐姐……那里……”林阅西浑身无力,连抽出被迫自慰的手都不行,更何况拦下在穴口作乱的林逢北。
“听说Alpha的受孕率只有百分之零点几呢。”身上的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脱着制服,一边隔着军裤,用突起的性器轻轻触碰着未曾有人造访的蜜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行为引起一阵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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