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见过,不止一次。
在R集团的大楼里,第一次见席年的时候,他跪在她脚边,仰头看着她。
许青松咽了咽口水,握着手机的那只手微不可察地抖了两抖,他有些不敢相信:“是R集团的继董?容寂?”
“你怎么把她……”
许青松一开始是容寂找来捧红席年的,本来他不想接这份工作,但是碍于R集团当时如日中天的实力,他不敢不从。
是的,不是因为他多么喜欢钱,虽然容寂当时出的钱已经可以够他活好几辈子。
但确确实实是因为他惹不起R集团,很何况那时的容寂已经是被承认过的继承人。
许青松其实不喜欢容寂,有钱人的总喜欢用自己的喜恶去定义别人,他恶心,却无可奈何。
听到席年说那个人是容寂。
许青松想到了那条鞭子,那东西是用在容寂身上的?
他觉得席年疯了。
“不可以么?”席年打断了许青松的质问:“R集团早就垮了。”
许青松愣了。
大概是给容寂当牛做马太久了,所以他才会忘了R集团已经破产的事实。
许青松又把手机从右边换到左边,空闲的那只手打开了车子里的音乐,耳朵里顿时飘进容寂当年斥巨资发行的那首《边缘》。
车里只有那首歌,当时发行的时候没卖出多少张,销量惨淡。
许青松嘲笑了容寂很久。
于是嚣张的容大小姐,勒令他只准在车子里存自己的音乐,就连他的手机里也只有这首歌。
一开始许青松没在意,后来是因为要捧红席年,太忙了,就没想过要换。
乍一听,许青松才想起他好像有好几年没有好好见过她。
自从R集团破产之后,他们就很少见面了,偶尔他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说:“我很好,多谢关心。”
他没喊过她容在在,大多时候都是叫她容大小姐。
她太任性了,任性起来十足地不讲道理。
但是,她不坏,一点也不,至少现在想起来他对她一点儿也讨厌不起来。
许青松关了音乐,说:“是你吗?”
他很认真地,一字一句的问:“席年,是你吗?她最信任你,R集团一夜破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此时,席年的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
许青松在思考的时候,他一边回忆着,一边看着客厅,从沙发看到阳台,从厨房看到落地窗边。
哪里都是容在在。
下身硬得难受,席年将电话拿起来,有些烦躁地说:“我没有。”
他撒谎了。
当年R集团因税务问题和灰色产业链被送上法庭,认定R集团内部,当时是容寂顶头军师的那位极其好几位下属有罪的律师,柯子悦,和他有很深的交情。
许青松问:“真的没有?”
“没有。”
席年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意扔在茶几上。
手已经不流血了,半干的血块附在皮肉之上,有些刺痛。
他用那只手上的手解开了裤子,粗壮的阴茎弹了出来,握住它上下滑动,本来就还没结痂的手心被这粗鲁的摩擦再次拨开来,点点血液站在了阴茎上。
脑子里全是容在在。
手心痛着,自己的阴茎却感觉到一阵阵快慰,他已经快要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了。
他臆想着,容在在跪在他双腿之间,用温软的小嘴,一点点吞吐着他的阴茎。
容在在的嘴很小,就像她的花穴一样,紧紧地吸着他不放,还时不时将他越裹越紧。
容在在的牙齿也很小,没回想要咬他的时候,只要他捏住她的下巴,她就不会得逞,只能任由他在她柔软的喉咙里深撞。
他记得她第一次替他口交的时候,很莽撞,最后他的精液喷在她的喉咙里,险些呛住。
容在在的舌头是最温暖最灵活的。
只要他捏住她的耳垂,她就会顺从的舔弄,发出色情得让他忍不住将她推到的声音。
席年很喜欢听她叫,像是被驯服的狮子那般,低哑的性感得一塌糊涂的呻吟。
他想着容在在的一切。
快速抽动着手指,下身不住往前顶,像是在干弄容在在一样,不留余地的挺着腰。
“席年,我喜欢你。”
他回忆着她对他说过好几次的话,手指圈住龟头细细得磨了几下,伴随着疼痛的快感顿时袭击了他全身。
他射了。
精液飞到了手机屏幕上,恰在此时许青松发来一条消息。
许青松说:“我帮不了你。”
席年扯了几张纸胡乱地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手机。
他连裤子都没拉上,便向后倒在沙发上,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席年面露烦躁,踢了一下茶几:“容在在你这个骗子。”
“不是说喜欢我吗?”
席年坐了起来,从茶几下面翻出一个文件袋。
文件袋早就被撕了一口子,他从里面抽出一张很薄很薄的化验单,眼睛很涩。
“就算是得了癌症,也得死在我脚边。”
他没有哭,声音却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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