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姜荼反正是接不下去了,捧场似的笑了几声,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
两人之后没怎么说话,一路上就连九块九都安静如鸡,窝在傅燃的肩膀上假寐,挤得人家闹闹掉在傅燃肩膀上摇摇欲坠。
姜荼跟在傅燃后面,刚好可以看见九块九优雅地撅着鸟屁股,小脑袋还不忘伸到闹闹的翅膀下。
她不懂,为什么自从傅燃来了,自己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鸟儿就叛变了,天天跟傅燃亲昵,搞得像傅燃才是它的亲亲主人一样。
姜荼砸吧砸吧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哎,白眼狼。”
鸟屁股动了动,扭过头看了姜荼一眼。
姜荼瞪它:“看什么看,有本事你下来啊。”
任凭姜荼炸毛,九块九懒洋洋的看她一眼,又将头转进去埋进闹闹怀里睡觉了。
嘿!姜荼不信邪,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去戳九块九。
戳一下,没动。
戳两下,也没动。
刚想戳第三下,谁知道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正有转过身来的趋势。
姜荼手里的动作已经来不及收回,随着傅燃转身,那一戳,刚好戳到了九块九优雅的屁股上。
啧,那酸爽。
九块九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发疯似的到处飞乱飞。
“……”姜荼望天,一脸无辜,“九块九这是怎么了?”
傅燃替九块九鸣不平:“鸟可杀不可辱。”
姜荼看了看手里的小木棍,表情纯真:“不至于啊,不就是轻轻碰了下鸟屁股吗?”
傅燃看着她,最后只送了她六个字:“将心比心,姜荼。”
这话,很有深意啊。
回到家后傅燃回屋换了件休闲的衣服就钻进了厨房,姜荼也不好意思天天蹭白食,倚在厨房的门框上,身姿有些妖娆,但是她并未察觉,只是问:“燃哥,我来给你打下手吧。”
傅燃正在开冰箱,闻言嗯了一声,拿出两个土豆放到洗菜的篮子里,指了指,说:“土豆削干净,去皮儿放碗里。”
“好咧。”姜荼很快上手,拿出小马扎坐着,开始认认真真地削土豆,一边削一边问:“燃哥,这土豆怎么吃啊?切丝儿?还是切块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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