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葭音眼睛一亮。
变脸之速度惊人。
她从缝隙中钻了进来:“我用换鞋吗?”
江砚与皮笑肉不笑:“你觉得我这里会有女生的拖鞋吗?”
他走到茶几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干裂的唇被水润一圈之后舒服了许多。
江砚与瞥着有些局促的葭音,开玩笑道:“还是你想让我这个病号下去给你买。”
葭音:“......”
她当然不适这个意思。
葭音也知道江砚与是在开玩笑。不过在听到他这里没有女生之后,葭音感受到一种隐秘的开心。
只不过,江砚与现在脸色恐怕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差劲。
所以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葭音扯出一个笑容,配合江砚与。
心里却有点苦涩。
江砚与,怎么总是这么惨。
葭音找了个椅子,她把书包放下。
“你这是学会逃课了?”江砚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葭音身形定住,她惊悚的转回头,不敢置信:“你这是说什么呢。”
“我怎么可能逃课。”
葭音开始怀疑自己在江砚与心中的形象到底是什么。
江砚与与又喝了一口水,低低的笑了出来。颤音从胸腔中发出来,连带着人都在震动。
很好听。
这件事不好解释,葭音更不会告诉江砚与自己是因为担心他所以才提前跑出来。
那多丢人。
她没说话,不解释。
江砚与坐在沙发上,让葭音也坐。
葭音靠他近了些,好好的观察着江砚与的这个人,问:“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不用担心。”
生着病的江砚与好像温和了许多,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清润的气息。声线低低沉沉的,有点像醇厚的大提琴音。
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
老实说,葭音更喜欢现在的他。看似没有什么攻击力。
但这个念头只很短暂的出现了一秒,葭音很快就否定了。
算了,要是只有让江砚与生病,他才会成这样,那还是不要了吧。
江砚与没有问葭音为什么要来,也没有问她是从哪里得到的地址,更没有再追问她是不是逃学了。
这让葭音很舒服。
所担心的问题都没有出现。
葭音犹豫半响,问道:“那天你是不是淋雨所以才生病的。”
江砚与回答的很快,他说不是。
速度快到让葭音没办法怀疑他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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