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倾口而出一句承诺。
葭音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她微微的顿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懂了。
她不确定的问:“不会打架了吗?”
江砚与点头。
过了一会儿,葭音开口的有些艰难。
“那说好了。”有一种复杂的情感,葭音看似不在意的补充了一句:“为了谁都不行。”
不可以再为别人受伤。
就算是她也不可以。
江砚与目光深邃,许久后,他问:“那有人欺负音音怎么办。”
葭音开了个玩笑:“那我就揍回去。”
江砚与瞥了眼葭音的小身板,细胳膊细腿的,一掐就断。
葭音很执拗,江砚与看出葭音的不放心,他应下来:“不会骗你。”
......
“嗯...”佳音放心不下,总是想看看江砚与的伤:“你的伤没问题吗?”
江砚与哭笑不得,他嘶了声,捏了捏葭音的脸:“我又不是瓷娃娃,哪有那么脆弱。”
葭音蠕动了下嘴唇,想说什么。
她忘不了在警察局见到江砚与的那一刻:男人周遭的冷意寒到了冰点,低垂着的眉眼充斥着不耐烦,还有身上白色衣服沾染的血迹。
江砚与身上仿佛有一层看不透的东西笼罩着,尽管皮上是笑着的,但永远流动着冷漠的血。
葭音感觉得到。但那只是刚开始的时候。
凭私心来说,从葭音认识到自己喜欢江砚与的那一刻,或者是察觉到自己会心疼他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都是江砚与。
只不过,她总是觉得他身上还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而这件事情,葭音仿佛看到了江砚与更为真实的一面,也接触到了江砚与真正生活的冰山一角。
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葭音想的越来越远,眼神也跟着飘忽起来。
江砚与自然发现,他不满的打断:“想什么呢,我还在你面前。”
葭音眼神慢悠悠的聚焦,便听到江砚与说。
“你在这里等等我,我进去换一件衣服。”
“好。”葭音不知道江砚与要干什么。
她眼神跟着江砚与过了房门。
但江砚与却习惯性的反手关上房门。
留下葭音一个人对着房门上的条纹。
回神,葭音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人家都说进去换衣服了,自己这是在干嘛。
葭音稍微的回想了一下,江砚与刚刚的衣服似乎是干净的,为什么要换。
可惜还没有想出个结果,江砚与就已经出来了。
他的衣服只有那么几个颜色,黑白灰,就连白色都是少之又少。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