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个字让葭音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一些别的。
江砚与评价的似乎...不是虾滑。
等等!
葭音划出去的思想猛然停住,她狠狠的质问自己,她到底在想什么!
看到江砚与那幅不知情的单纯样子,葭音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反思反思。
所以她不说话了。
江砚与吃了几口,余光瞥见葭音的脑袋都快埋进碗里了,低的不行。
以他对葭音的了解,江砚与稍微思考。
没想出来..
桌子下,江砚与用腿碰了下葭音。
幅度不大,力度也很轻。
但葭音清楚的感觉到,身子倏地怔住。
触碰到的地方像是有一阵电流,麻嗖嗖的传上来。
江砚与用气音叫了声葭音。
她嗖的回头。
“想什么呢?”江砚与好笑:“还因为下午的事情生气?”
不提还好,一提葭音就来气了。
“你还说!”
占完便宜就不认,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真来气。
桌子下,江砚与换了个姿势,他伸开腿,膝盖微屈。
不小心抵到了葭音的小腿上。
江砚与没察觉,男人侧目看着她,神情极为认真。
而葭音极为敏感,她不自在的向后缩起腿。
这样的小动作,总让她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葭音摇头:“我没生气,就是下次...你别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江砚与眉心动了下,被葭音的话说的愣了一下。
葭音看着江砚与愣神的样子,葭音恶从胆生。
“呃.”
江砚与没有防备,忽然闷哼一声。
...
葭音踹了他小腿一脚。
江砚与:“......”
人已经跑了,江砚与缓缓地回头。
看着葭音像是兔子的身影,江砚与手指捻了捻。
力气小的没什么感觉。
就是想抓住。
-
两天后,江砚与的手臂好了很多,再过几天就可以去拆线了。
这几天手好了很多,上次没画完的画最近也可以继续完成。
葭音仿佛是看出了江砚与右臂偶尔不灵活,她不说,但做什么事情都在避着他。
那件事情也没了下文,葭音问过一嘴,陈曼婉不愿多答,只是说处理好了。
三天后,江砚与陪着葭音去孙青莲那里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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