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两个字,太重了。
江砚与觉得他要喘不上气来了。
江砚与胸口发闷,而葭音更是眼眶红了。
“江砚与,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了。”葭音冷笑的质问江砚与、
她笑了两声,越笑眼圈越红,眼泪跟着掉下来。
江砚与喊葭音:“音音。”
好像说太多话都无用,他只有一声一声的喊葭音的名字,像是这些年的思念,呢喃不断。
“音音,我想你。”他从不屑与遮掩,思念和爱都是承认的大大方方。
葭音泪不停的滚落,江砚与环住葭音。
葭音下巴抵在江砚与锁骨上,泪打湿衬衫。
江砚与手掌桎梏着葭音的后脑勺,手掌微微用力。
仿佛松了手,人就会消失。
葭音真的发了狠,她手攥成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江砚与后背。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不停的质问,带着哭腔。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葭音的力气渐渐消耗完毕,断断续续的窝在江砚与怀中呜咽。
江砚与在葭音发顶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
“音音别哭了。”
她一哭,他心就疼。
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江砚与锁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葭音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咬在上面。
江砚与本能的僵了一下,又妥协的放松。
他感觉到葭音的虎牙仿佛穿破了皮肉,心口却涌上满足,缺失的地方似乎被这种极端的方式填上。
他的手掌覆在葭音的发上,一下一下的抚顺着。
江砚与左肩感受到一阵湿濡。
葭音发泄了完了,无力的松开。
她垂着眸,一言不发。
江砚与又开口:“我在法国又住了一年,直到你大一结束。”
“我不敢回来,我会忍不住的去见你。”
“我会忍不住的让你离那些学弟远一点,我会忍不住的告诉你,葭音,我爱你。”
可是他不可以,他不敢那葭音更好的未来去赌。
所以他在葭音离开的前夕回国,而后亲自目送葭音离开。
换他留下来等葭音。
那段时间他偏执的想,是不是只有被留在原地,换葭音抛下他一次,才能弥补葭音的苦。
他自己在怀清等了一年,布置好和葭音以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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