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笙揣测着林宴安的想法,是准备一路跟随她到云州,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让她去到云州的打算?
就算是那日没有山匪她也会同样被他带来丰城?
孟时笙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她努力说服自己或许是她想太多了,可是手上信纸的内容和那日的巧合根本让她无法将说服。
这样的书信来往到底时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究竟有多少封这样的书信以及她的画像或者是别的一些关于她的什么东西。
倘若真相真的是她猜测的那样,那她无法想象林宴安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浓烈多执着,或者是多....偏执...
他对于她的感情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两个人的分开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加重了这种执念,才会让他再在两人分开后还一直收集着她的信息和与她有关的东西。
孟时笙继续拆开那几一沓厚厚的信纸挨个查看。
果然每封信都是与她有关,据孟时笙揣测,这些信的时间间距大约在一至两个月左右会有一封,案面上放的大约只有五六封,其他剩下的信纸都是一些孟时笙看不太懂的大约是军事之类的吧。
但孟时笙有种直觉,这样的书信来往绝对不仅仅只有这几封,那条水绿色的裙子分明是两人分开的第二年她就穿了。
她转身去了书架,将最近的一副卷画拿了出啦展开,是一幅水墨画。
第二幅,仍然是一幅山水图。
孟时笙那紧紧提着的一口气,慢慢松了下来。
正当她准备将拿出来的画卷卷好重新放回去的时候,眼神无意间扫见了里面好像还有几个卷轴,孟时笙将最里面的卷轴抽了一卷出来。
她屏住了呼吸,缓慢地将那卷轴一点一点展开,慢慢出来的是一身藕粉色的冬日袄裙,再往上是一件带有毛边的对襟比甲。
孟时笙的心跳有些加速,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将那画上女子的容貌展露了出来....
是冬日穿着夹袄的她。
心跳停止了一瞬,好像在看到那些书信还有那幅水绿色纱裙时就早有预见,但亲眼看到时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拿出画卷后,孟时笙发现里面除了画卷还有一个金丝楠木做成的盒子,因那盒子带着锁头,孟时笙对立面装了什么不得而知。
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那个盒子是与她有关。
这几年间,孟时笙始终觉得两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可孟时笙此时拿着手中薄薄的信纸,和那十几幅的画像知道了林宴安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他或许根本没有想过放手要结束,而是在默默等待着时机伺机而动。
始终抱着这样执念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孟时笙不得而知,也好像没办法共情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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