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死网破。
不值得,为了一个薛红梅不值得啊长缨。
回去,求求你了。
长缨看着青年几乎要落泪,她忍不住笑起来,“都结了婚的人怎么还这么没出息。”
递了张纸巾过去,长缨看着没什么动作的青年不由叹息,“立川,你刚才都看到了吗?”
一呼百应,宛如神祇。
这样的一个人啊。
长缨笑了起来,“你跟着我一起干的十分清楚,咱们要发展就必须做经济,可是工商业经济的利润能有几分?很多工业品的利润不过百分之一二,好点的比如苗花、章春华的服装厂,添了些自己的心思在里面才能好一些。”
“可是她现在一本万利,你说这样的买卖会有人跟风来做吗?”
徐立川想起刚才那山呼海啸的“大师”,他只觉得牙关都在颤抖。
当然。
他在政府机关做过事,又管理着偌大的机械厂,这些年来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大骗子小骗子都有。
那些骗子不过是骗些订单和钱财。
而现在的薛红梅,骗的是什么?
这么一个典型的例子,将来得多少人学习。
甚至不用等将来,最近又有多少“大师”先后出现?
大师们宛如雨后竹笋一个个冒了头,拿着镰刀来收割那些普通的群众。
有钱,有权,这样的买卖哪怕是冒着丢掉项上人头的风险,也可以做的啊!
“所以啊立川,有些事情防不胜防,却又必须得做个了断才行。”
徐立川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你想要怎么了断?”
他刚问完就听到背后那山呼海啸的“谢谢大师”。
薛红梅的讲座已经告一段落。
高建设开口道:“现在是记者提问时间。”
似乎记者们早已经准备多时,“请问雪梅大师,今天金城市的市委.书记傅长缨同志来听您的讲座,听说你们是母女,这是真的假的?”
高建设闻言皱了下眉头,“大师无儿无女,这件事已经澄清一百遍了。”
记者不甘心,目光搜罗到正在后面站着的傅长缨,“傅书记,这位雪梅大师,当真不是您母亲吗?”
长缨摇头,“不是,我母亲有精神类疾病,早些年从医院走丢后再无下落,可能早已经去世。”
那记者闻言点头,“那就是了,听说雪梅大师成名于当年做法拿走了武警执行枪决时的那颗子弹,不知道大师能不能再给我们上演一遍神迹?”
这样的问题,高建设早就有所预料,“神迹哪是那么容易上演的,还要看缘分才行。”
“那得什么样的缘分?”
缘分就是十万块。
一麻袋的钞票放在那里,那武警也不能抵抗这般诱惑。
何况程征到底还是死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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