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严打整治流.氓罪之后,从首都开始了对邪.教的大力打压。
原本人模狗样的气功大师们这下子惶惶如丧家之犬, 便是再怎么痴迷的信徒看到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明白过来——
他们被骗了。
群众们的愤怒如滔滔江水, 尤其是那些为了追随大师妻离子散倾家荡产者,恨不得将这些“大师”杀之而后快。
前几日还人上人的大师们此时此刻如过街之老鼠狼狈逃窜。
却又怎么可能跑得了?
群众不会放过他们, 上当受骗的干部们更不会。
围追堵截已然达成默契。
章秋凝跟长缨通话时提到这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最近她可没少听到这类似的消息, 想不听都不成。
谁让把这天捅破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自己的亲儿子呢。
都说娄越是个省心省事的,不像其他子弟, 不是沾花惹草就是干那些说不出口的勾当,频频让家里给擦屁股。
起初章秋凝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他结了婚。
原本想着结扎已然是娄越做过的大事了。
哪曾想这天都能被他捅破呢。
“长缨,我是真的怕。”
从儿子去当兵那一刻起章秋凝就知道,娄越这条命说不定哪天都没了。
战场上的子弹不长眼睛。
可比起战场,还有更可怕的地方。
她这些?来被潘向明保护的很好,安分的当她的音乐老师不曾涉及到这些风波诡谲之中。
可这次,长缨娄越被牵扯其中,能不能全身而退还不好说。
她担心这两个孩子。
“妈你别担心,没事的。”
她已经被代建平和张德光轮番批评了,批评过后该工作的继续工作,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我们俩是夫妻,不管什么时候这都是事实。”
她勉强算是安全过关。
至于娄越,只要人活着,其他的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章秋凝听到这话鼻头一酸,“那你们往后可好好过,别再吓我了,啊?”
她真不是什么大胆的人,经不起这么折腾。
长缨应了下来,又说起了章春华和徐立川的事情,稍稍分散了章秋凝的注意力。
等到娄越再有消息,已然是腊月严冬天气。
阳历?早已经过去,离开西南前线的人并没有回军区所在地,而是前往首都。
刘军长把这事跟长缨提及时,心里头没担心是假的,到了军区一切都有他在呢倒是不怕,可现在直接去了首都。
他又不能无故离开军区,事情一下子就僵持在这里。
怎么发展,他也拿不准。
唯独希望老首长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能看护娄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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