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老爷夫人都来看了几趟,两三日里病情却仍不见好转。一向大大咧咧的岳沐舒也着急起来,对兄长这风寒之症也是不明所以。
到哪儿去找这能快速起效的灵丹妙药呢?看兄长面色微红,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样儿,见到她来探望还笑得一脸得意。好像生病了还值得表扬炫耀一般,倒好似喝醉的模样,让人生不起怜悯来,只是这数日高烧不退,总叫人免不了担心就是。
或许如果婉儿能来见上一面,兄长这病情能好的快些吧?岳沐舒思及此,便修书一封“近日身体有恙,不便出府,甚是念你。——沐舒”像往常一样交由车夫带去陆府。果然,陆婉儿见到书信后着急起来,当下便与周姨娘打了招呼,坐上马车往岳府而来。
见到好友,先是急切的打量几圈,问了问到底是何情况,可找大夫瞧了?严不严重?见到一切正常的岳沐舒悄悄把她拉进屋里,心中还猜想,莫不是女儿家的隐晦病情?避开府中下人,听得沐舒说是兄长生了病,陆婉儿突地想起来前几日那个雨夜,自己递荷包时摸到的那双冰凉的手,心里立时就有些揪起来。
“大夫怎么说?可是很严重?”陆婉儿强忍着一丝惧意问道。
“诊断并无大碍,只说是感染风寒而已,可眼瞧着服药也两三日了,依旧高热不退,连爹爹母亲他们都着急了。我等下带你去看看兄长,他现在许是最想见的人就是你了。”岳沐舒察觉到了婉儿的紧张,安抚着握了握她的手。
总是别人家兄长,又是生病的时候,为了避嫌岳沐舒先是去兄长屋里,寻个理由打发了伺候的婆子;然后便带着婉儿悄悄进到兄长屋里,自己则坐在门口守着,来人就说兄长要睡一会儿,不便进去打扰。
陆婉儿见到躺在床上的岳沐之,好似清瘦许多的样子,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迷迷糊糊之中的岳家少爷,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十分想见的那个人,感觉到一双十分熟悉又陌生的手搭在自己额头,还以为自己又做梦了,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抓。
当真握到了像下雨的那天夜里触到地手时,整个人一下子便惊醒过来。等真切看清了眼前那个红着眼眶被握住手的人后,内心惊喜极了“婉儿?是你来了?”
“嗯。怎得病成这样?”眼泪一下子像是打开了开关般止不住起来,陆婉儿连忙转过脸去,觉得在一个病人面前这样哭哭啼啼总是不太好。
“我没事,就是很想念你。”看到心上人落泪的模样,岳沐之挣扎了一下十分沉重地身体勉强让自己坐起来,也顺势把还握着手的那个人,也拉得坐到床边。二人就这样握着手,面对面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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