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那一声带着明显撒娇意味的“姐姐”落在我的耳边时,我差点原地炸成烟花,365次反复去世。
要知道,我最萌的纸片男人之一就是年下小奶狗一款的,阎修他黑是真的黑,可这奶起来也是真的奶。
一声“姐姐”,叫得我脑内天人交战。
感性:我可以!!!!
理性:不!你不行!!
发动“被遁”,我抱着热水袋瑟瑟发抖,心情却在意识到我还按着阎修的手时更为复杂。脑袋里像是跑着辆环山火车,一圈一圈又一圈。震耳欲聋的鸣笛声里,我仿佛听见有人在轻笑。
……
太阳东升西沉,日子一天天地过这,平静得让我甚至觉得美好。
有时候站在窗前,静静地凝望着悬于夜空的无暇白月,我总觉得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没有什么穿越,没有什么必须要去改变的悲惨结局,没有温柔的玥,没有……
没有这一切。
我还是那个勤于专研的普通医学生,兢兢业业地打造自己光明的未来,无拘无束又孑然一身。
或许有一天我会突然醒来,然后为那掌心残留的不属于我的温度感动许久。
……
但我很清楚,这不是梦,这份平静早晚会被撕毁,我得做好准备。
……
阎修工作上的繁忙好像还没结束。其实我很好奇他最近到底在干什么,但因为玥是不会多问的,我借着失忆的幌子搞的OOC已经够多了,再骚就掉马了。
虽然我不觉得阎修会想到穿越这么玄幻的事,但我很担心他以为我是侵占了玥身体的副人格,把我送去精神病院电得灵魂出窍。
【唉,我太难了。】
日常感叹生活不易。我把从菜市场买回来的兔子拎到了后院。准备好器材,开始了今天的露天实验课。
摸摸兔子的耳朵,一路滑到颈椎,我安抚道:“兔兔乖,我保证动手比菜市场的老师傅还要利落,绝对不浪费你身上的一丁点可用之处。”
兔子:wtm谢谢你啊……
我很高兴我的手法一点都没有生疏。
将兔子的里里外外、五脏六腑都研究清楚后,我清理好现场,心满意足地将处理好,且分门别类地装进了不同盘子里的兔子肉、骨头、内脏,带进了厨房。
“今天就用骨头煲个汤吧~毕竟和兔子桑约好不能浪费的。”
哼着小曲,我把水烧上,食材洗好,心情愉快地开始料理午饭。
实践证明,人在神经放松、心情愉悦的时候警惕值是真的会变低的。
例如:我就没有察觉到阎修是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进门,又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在煲什么呢这么香?”
“兔子桑的骨头哦~”
沉迷于在萝卜上雕花的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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