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打累了便把棍子插入地下,硬邦邦的泥地,她竟然能把木棍插入三寸,村民们顿时鸦雀无声不敢再顶嘴。
孟长陵环视这些村民,“今日只是一个教训,倘若谁还敢私自伤害他人性命,本官必定将他捉拿归案,不管这个人是陆家罩着还是刘家罩着,本官照抓不误。抓不了的,本官便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让女帝陛下亲自定夺!”
孟长陵要将冯小梅带走,村长还敢拦,“如果今天大人把人带走让我老头子还怎么管理这个村子?”村长还真的很硬气,因为他的小女儿是陆家的小妾。
“你管不了,本官就亲自来管,把人带走!”孟长陵一声令下没人敢拦路,大郎和二郎把冯小梅给架走了,妙法也从村妇手里抱走了孩子。
孟长陵临走的时候承诺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还放话谁敢再聚众闹事就把他抓到牢里做客。
平安镇上。
孟长陵亲自带人到刘家抓人,刘元浩只好跟他去衙门走一趟。这件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孟长陵也没有再顾忌什么,公开审理。
公堂之上,明镜高悬之下,刘元浩一副吊儿郎当我有钱我最霸道的模样,不但不下跪还公然挑衅孟长陵的威严,“孟大人,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她说什么你就信,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孟长陵知道一块惊堂木拍一百下也震不住刘元浩,刘元浩是平安镇上有名的纨绔,平日里不是吃喝嫖就是上街欺男霸女,被欺负的人敢怒不敢言。
孟长陵:“既然你不承认那就滴血认亲,滴血会伤到孩子,冯小梅你可有疑议?”
“民女都听大人的。”冯小梅恨不得掐死这个野种,只是插一针哪里会心疼。
妙法端来水盆插了婴儿的手往水盆里滴了一滴血,大郎和二郎钳住刘元浩,刘元浩不愿意也被插了一针,两滴血在众目睽睽之下相容。
刘元浩立即奋力挣脱束缚,跳起来大声喊道:“滴血认亲的方法是迷信的,他不是我的种!”
妙法把孩子交给贵七,当众插了手指在水盆的另一处滴了一滴血,一脚将刘元浩踹翻在地,刘元浩四脚朝天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样子像极了王八,围观的百姓纷纷大笑。二郎一刀划伤他的右拇指,妙法将他的血滴到水盆里,他的血无法和妙法的血融合。
孟长陵一拍惊堂木,“大胆刘元浩还不将犯罪事实一一交代!”
刘元浩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态度依然很嚣张,“是,是我强了她又如何,我是刘家长子,你能拿我如何?”
刘元浩瞟了一眼跪在一边流泪的冯小梅,看着她眼角的泪痣还记得去年六月份玉米地的情景,她哭着喊着最后还不是被自己征服了,能被自己看上那是她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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