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陵:“我喜欢很多人但并不是你说的男女之情,可能是生在动乱的年代,我并未经历过男女之情。”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能如此坦荡!”原来他不懂,可能是不屑于懂吧。
孟长陵:“等岁月过去的时候很多事情都能随之放下淡忘,我走过了五百多年的岁月从未见过此志不渝的感情,男女之情,风月之情,只不过是一时情深罢了,转身就会遇到更好更合适的,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也是如此。”
颜谓还是无法领会他说的那种境界,“可能吧,天长地久也许只是说说而已。”
“可能是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辞。”孟长陵挥挥带血的衣袖不掺杂任何男女之情潇洒离去,颜谓却还躺在床上悲情,可能是他遇到了不对的人。
女帝请孟长陵进宫保护自己,孟长陵觉得善鸿可能会再来杀女帝所以就去了,妙法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去那里吃吃喝喝了。
皇宫,梧桐殿里。
女帝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幸存的梧桐树,梧桐树的叶子红了,她又想起和那人一起去看过香山红叶落满山间。
“饮湖是不是死得很惨,他有没有留下什么遗言?”女帝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的饮湖早早已经死去。
孟长陵喝了一杯茶才回答道:“是的,他被一刀毙命,死得很惨,他并没有什么遗言要留给你。”
女帝不相信转身盯着这个和饮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和饮湖相识七年,他死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遗言要留给我,你是僧人千万不要说谎。”
“我没有说谎,你觉得自己在他心中很重要,其实你在他心中并不是那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离开京城,如果你真的有那么重要他肯定会留下来帮你夺回实权。”孟长陵只是说出事实却惹恼了女帝。
女帝不相信坚持认为自己在孟饮湖心中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在他心里不重要的,他怎么会让你来京城帮助我,我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
孟长陵:“他的夙愿是做一个清官,我应愿而来只是管京城作奸犯科之事,如果不是你下旨我也不会来京城。”
女帝想想也是,他来京城这么久确实只把心力花费在惩治作奸犯科的事情,丝毫不关心自己的事,帮助自己夺回实权那也只是因为那些人触犯了律法,如果那些人没有触犯律法他根本不会为自己去对付那些人。
孟长陵:“做天下之主最重要的是理智,我希望在任何时候你都能保持理智,不然江山是坐不稳的。”
女帝:“你这是在警告朕吗,牺牲两人救万民,朕没有做错。”
孟长陵笑了,“可能是我错了吧,我没能力让你相信我能解决秋旱之事,所以你才会杀人祭天求雨,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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