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魔还讲阳痿呀?易思容忍笑到,“哦,那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打出来?”
里卡多突然扭捏了起来,几番挣扎后小声说道:“你不去吗?”
这傢伙过于可爱了吧?
“哦抱歉,我忘记了你是没人操就射不出来的骚母狗。”易思容故意这么说,里卡多虽然想生气,但始终精神着的阴茎很诚实地跳动着,对对方贬低的话语产生反应。
其实那些荤话听着还挺带感的??不行!不能堕落啊里卡多!要说也是他说给她听吧!
“我!”里卡多涨红了脸,嘴上不饶人,“我自己也行!哼!谁需要你啊?少往脸上贴金了!”
“这样呀,哎,本来还想说晚上全给你好好补回来,看来是我太高看自己了??你根本就不需要嘛。抱歉。”
最后,里卡多也没跑出去自己一个人解决。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不过是秉持着放女孩子一个人在双人桌上等待实在太不解风情,所以才忍下来的,但怎么感觉,自己被唬了?
话说,居然还有桌子下用脚这一招,他得找机会实践实践才行,总不能一直被对方掌握主导权,是吧?
回到家后,他们先是洗了个澡,易思容挑了一部不算长的电影,两人就坐在床上看着小电视。那是一部轻松无负担的喜剧,里卡多看得有些心不在焉,细长的尾巴时不时晃到易思容面前,这边蹭一蹭、那边撩一撩,直到易思容终于捉住那小捣蛋鬼。
她把触感顺滑的尾巴握在手里,时不时搓揉捏弄,像个玩物在手里把玩,面上仍是认真地看着电影。
直到电影播完,易思容才注意到,里卡多臀部朝向她跪趴在一旁,脸埋在双臂之间,浑身颤抖,后颈与耳朵呈现某种深色。易思容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而手上仍在抽动的尾巴昭示着再明显不过的事。
他被易思容摸尾巴,摸到发情了。
他的尾巴本不是这么敏感的部位,应该不是的??
易思容心念一动,握着尾巴趴复上梦魔精实的后背。柔软的胸部贴上宽背,她在他后颈吹了几口气,伸出舌头舔舐。
湿润的触感蔓延,舌尖炽热滚烫,水痕接触空气又带来一阵冰凉,里卡多呻吟出声,胸腔起伏,难以遏制。易思容只是舔还不够,她最后咬上那美妙的部位,像标记领域的野兽一般。
“呜??啊!”
痛,但他已经习惯这种痛了,他已经被调教得能够发现痛之下的酥麻,触电般的快感窜上脑门,浑身止不住抽动,喉间的吟声愈发甜腻。
此时此地,再没有恼人的傢伙能干扰他们,也没有奇怪的藉口能打断这场欢爱。他们接吻、做爱、融为一体,无论是谁上谁下,都不再重要。
这场只属于两人的宴会,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里卡多饱餐一顿,浑身软绵绵的,显然非常满足。饶是如此,他还是操着叫到嘶哑的声音,刻薄地批评:“不行啊你,我还能再来几发呢。”
易思容懒洋洋地把一条腿跨到他身上,“你就吹吧,反正鸡巴萎了你还能靠屁股高潮。”
尾巴缠上那条腿,里卡多自然地环抱女性温暖的身体,脑袋在肩颈处找了个好位置蹭了蹭。
“我会萎,基本都是你的错。”
易思容打了个大哈欠。要死了,做爱对自己来说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不,至少有一利,而那一利比什么都重要。
梦魔的头发蹭得她有点儿痒,她偏过头,亲吻对方的额头,懒得回话。
已经熄灯了,两人相拥而眠,非常温暖。
良久,直到易思容意识朦胧快睡着时,里卡多悄声问道:“你很想要运气吗?”
他想到了一开始出门的目的,女性本就是为了福袋里的运气而去。就算没抽到什么东西,女性也表现得不在意,但里卡多想,一般来说,应该都会感到沮丧吧?
既然如此,作为让他爽到的报酬,想办法弄点运气来也不是不行啦!
易思容眼皮都掀不开,无奈地想:现在是?他不打算让人睡觉了?
她调整了姿势,他们俩抱得更紧了,幸好现在是冬天,被子里暖和得恰到好处。
她说:“福袋只是求个好彩头。”
里卡多听着,他细细地用眼睛描绘易思容疲惫的睡颜。儘管现实中的性爱,能量吸收效率不够高,但他很喜欢互相拥抱的归属感,梦中虽然能做到无限接近于真实,但那终究是虚幻。
唔,今晚就不入梦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他在乎的女性,以近乎呢喃的语气,轻声说道:“我全部的运气都用到你身上啦!哎、再多就太多了??。”
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反正睡几觉就好了,不如说他才是亏到的那个,从此吊死在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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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没有车!嘿嘿
时隔良久~~迟来的新年快乐!
谢谢不离不弃的大家,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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