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望淹没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喃喃道:“骚屁眼、嗯??想吃鸡巴??”
里卡多垂着眼,眼匡泛红,中指开始在屁眼里进进出出。深处在骚动、发痒,手指是怎么吃也吃不够,于是手指从一根变作两根、两根加到叁根。
一开始还在舒服地抽插,渐渐地节奏乱掉了。男人喘着粗气,在屁眼里胡乱搅动,淫水溅满下身,可他就是找不到那能令他爽到升天的点。
「在找骚点吗?自己很难找到的吧?」女孩子的声音总是在最刚好的时机出现,「求我,我帮你。我帮你插插你的骚屁眼。」
他饥渴得不得了,想要得不得了,无法发泄只能无止尽累积的快感几乎令他发狂。他已经冷落了阴茎及奶头,但显然没啥作用,如果不停下玩弄屁穴的手的话,这样可怕的快感只会继续累积,吊在临界点,无法宣泄。
“想要??想要??”
「嗯?想要什么?不好好说出来我是不会知道的哦,诚实面对自己吧里卡多,我说过,诚实是美德。」
梦魔几乎叫出了可怜劲,“我、我、想要大鸡巴插进骚屁眼??我找不到骚点,想要被插骚点、嗯、啊??想要高潮嗯??”
「明明长着鸡巴却在求别人操,你已经彻底变成淫荡的骚狗狗了??我喜欢的骚狗狗。」
“嗯!啊!骚狗、骚狗、嗯嗯??想被鸡巴插、啊!”
他边喘边叫,希望能获得易思容的关注,希望对方能知道他有多想高潮。梦魔眯起眼睛,盈着水气的眼朦朦胧胧地望着虚空,手上不知何时握着一根假阳具。仔细一看,女孩子似乎有用这根上过他。
「自己来吧。」易思容的声音有些低哑,含着暧昧的情欲,「插得好了,我再考虑操你。」
“嗯??”
后穴淫水泛滥,艳红的肛门沾满水光,颤颤地一缩一张,叁根手指进出顺畅,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上的假阳具抵在自己的肛门口,龟头顶进去了一点便立刻被吸住。感觉到异物入侵,梦魔这时反倒找回了一些理智,他有些犹豫,迟迟没有完全插入,却也很诚实地不想拔出。
「你还在坚持什么?你还在反抗什么?」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只是??他是男人啊!再怎么说都是雄性啊!
「现在才在说这个?」
就好像有什么覆上他的手一般,帮助他缓慢地把假物往穴内推进。
「你忘了吗?你已经不是雄性了,是被操屁眼才能高潮的雌性。」
“唔??”
是啊,他已经回不去了。骚点被顶撞的感觉爽到升天,又酥又麻,绵延不绝。只要尝过极致的高潮,其他便索然无味。
那声音又说:「只属于我的雌性。尽管你想要吃更多鸡巴,但我可不会让别的鸡巴操你。」
“??!”
假阳具又往里推进了一些。像是欢喜于终于被重视,也无所谓只是区区假物,媚肉不知廉耻地纠缠上去,甚至往里吸吮,企图把来客拖向更深处。
「有什么不好的呢?你可以只当我的小婊子,我会疼爱你。诚实面对自己吧,你喜欢这些,不是吗?」
那种感觉爽过了头,梦魔早已压不住声音,嗯嗯啊啊的淫声及水声成为了梦里的主旋律。阳具终于被完全推到底,突起的龟头擦过前列腺,梦魔就像过电般拱起胸背,爽得眼睛都要翻了过去。
是的,他喜欢这些,他忘不了这酸爽的滋味,忘不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忘不了从未体会过的一切。
“啊、啊??骚屁眼好舒服??”
「来吧,来吧,当我可爱的小婊子。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梦魔张开口,单音字节在嘴里翻滚,几乎脱口而出。
而就在发音的刹那,梦魔原先迷蒙的眼神倏地一凛,张开的口顺势咬住自己的手掌,力道之大甚至渗出了血,像是要将手掌咬断般凶狠。
回过神来才发现,周围早已不是什么棉花糖堆,而是如万花筒般变换无常的空间,分不清天南地北、上下左右,他就浮在空间之中。
里卡多仍在喘气,红了眼眶。他深吸几口气,随后一个简单的挥手,一切又变得如最开始般。他衣着整齐,相貌堂堂,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玩弄自己的屁眼想要高潮的骚样。
唯有并未完全从欲望中抽离的炽热黏着的眼神,还能窥见方才的些许春景。
万花筒般的景色逐渐淡化、退去,他又回到了他人的梦境之中。
他有些遗憾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是梦魔的梦,是美梦,而梦魔不该有梦。他们因知道自己是谁而能在梦境中确立自身,一旦连梦魔都分不清梦与现实时,让自己在精神世界得以成立的自我将会崩溃,存在也会被模糊。几乎所有精神种族都有类似的毛病,他们的本质即是虚幻而不真实的。
只要陷入其中,就绝无再出来的可能。
可恶,易思容那个坏女人,连分开了都在找他麻烦!连自慰都不让人好好自慰!里卡多不高兴地砸嘴。可同时,也是最后一句话让他意识到那是虚幻的,是不可触碰的。他觉得,易思容百分之百希望自己成为她的小婊子,但绝不可能轻易说出「给他想要的一切」。
梦魔郁闷地揉了把脸,想到这儿又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他可还没高潮啊,把人吊在高处是啥意思?都不用负责吗?
算了,等哪天、哪天真的见到??
反正里卡多是再也不敢自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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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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