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城的头发没擦的半干,短发有些凌乱,但因为五官足够硬朗帅气的原因,反而在他身上舔上了一点痞气。
他脚步顿了下,视线在她白皙的小脚丫上匆匆扫过,有些不自在的说:“这个自己能做吧。”
他现在心思不正,刚刚还在浴室里想着妹妹的屁股撸了一发,根本没有脸给她剪脚趾甲。
万一剪着剪着,看着她的脚就硬了怎么办?
单城不敢让单松月知道他脑子里那些肮脏的想法,毕竟他将那些全部归类于重欲又长久不抒发导致的病态念头,等单松月回去工作了,自己在家里过上一段时间,对她的那点不要脸的幻想也能结束。
但单松月才不管他。
她脚往沙发扶手上一搭,冷冰冰道:“怎么,给妹妹剪个脚趾甲都做不到了?”
这个时候提到妹妹两个字,无异于是在单城的心口上戳刀。
他原地踟蹰了下,转身回房间套了个短袖,然后才拿着一套指甲钳套装走了过来。
单松月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将脚伸到他的脸前,故意用脚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过去,“剪吧。”
心里有鬼的单城也不敢教训她什么,粗糙的大手握着白嫩的脚丫子,身子倏的就有些发热。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会儿清心咒,才好不容易压下了邪念,低头任劳任怨的给她剪指甲。
单松月的脚长的好看,脚趾圆润还泛着粉,搭在他的腿上有时候还会故意的往下坐坐,将脚往他的裆部离得更近一点。
单城察觉不到她的心思,以为她只是不小心,强忍着往后退了点距离,防止她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等两只脚都剪完,单城浑身都出了一层汗。
澡白洗了。
而折腾完他的单松月,头发一甩,矜傲的扭头回了房间,看都不看他一眼。
最后客厅里,只留下狼狈到快疯了的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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