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眼底的情-欲并未褪去,他茫然而怔松地凝视着她,最后,接纳她的好意,将白心拥地更紧。
他们两个像是在茫茫雪夜里互拥取暖的人,有彼此的伤痛,也曾在黄沙漫天的大漠中走失。但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孤寂世界里遇到彼此,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他们遇到了,并且相知相熟,在夏夜中攀谈,在簌簌夜雪中,也能够搂住对方,汲取彼此的体温,再也不畏惧寒冷。
有时候,爱情比想象的要容易,彼此一个眼神,无助时的一句话,都很容易让对方倾心。
她是幸运的,并没有任何不甘。
她在有生之年,遇到了他。
白心的技巧很生疏,她闭上眼,温热的丁香小舌勾到苏牧的贝齿上,细细卷了一圈,觉得哪里不对。
她撬不开他的牙关,又不知该如何进行,就像是在河岸边看见自己倒影的小鹿,胆小又富有好奇心。
苏牧几乎是同一时间将她抱起,让她坐到自己腰上。
他俯身,夺回引导权,吻住了她。
这才是真正的接吻,有张有弛,有进有退。
白心完全招架不住,不出几秒就溃不成军。
她气喘吁吁,眼眶微热,看起来要哭不哭的,很是可怜。
苏牧的声音也渐渐哑了,此时才显露出他作为成熟男性的心理与生理特征,霸道蛮横,而执着。
他压抑不住了,再次翻身抑制住白心的手脚。
她早就城池失守,被他一攻,就大开城门,举旗投降。
反正,她也不亏。白心浑身酥麻,又酸又疼地想。
第二天早上醒来,白心就真正意识到了在某些方面,苏先生的体格可一点都不弱。
她算是自讨苦吃吗?
白心回忆了一下,好像还是她主动的?
该死,断片儿了。
她摸了摸身上,苏牧下口不是很重,至少没留下什么淤青,抑或是吻痕,让她在同事面前保住了颜面。
但她刚脱离被子,突然看见腰上居然有几个乌青色的口印。
这厮真是……
白心换好衣服,洗漱完去厨房质问他:“苏老师,你怎么在这儿下口?”
“这个原理和贞-操-带一致,你知道野兽会在猎物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吗?这是为了防止别的飞禽走兽盗走自己的食物,在争夺资源之前,也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小心嗟来的食物没到嘴,自己却成了盘中餐。”
他说的在理,但白心可不吃他这一套。
她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你就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你以为这样别人能辨认出是你吗?他们又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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