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苏牧朝她淡淡一笑,眉目柔和地像是从雪山融化而出的泊泊清流,因春润大地。
到家,白心刚打算进屋洗漱,苏牧突然说:“对了,明天我们去拍婚纱照,时间我也约好了。”
白心险些被噎到,“婚纱照?”
他们连婚都没结,就先拍这个?
“没结婚也能拍,有意见?”
“没有。”
苏牧点点头,“还有,我已经给徐队长发了短信,宝石也已经交到他手里了。”
“嗯,这样也好,不要掺和这些事情,万一有危险呢?受伤了也得不偿失。”白心说完,又要往浴室里走。
“对了,”他又叫住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白心问。
“没事。”他惜字如金,马上闭了嘴。
白心也不在意,反正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他能跟她连夜促膝长谈,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
白心站在淋浴间里,任凭四散的水流从她头顶滑落,汇聚到下颚,形成一团小小的漩涡水柱。
她捂住脸,总觉得心脏绷紧了。想纾解一番,却又没办法将愁绪吐出。
白心是在担心苏牧,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她又想到了之前说的出国那些事,他没再提了,她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再怎样,她都不想当一个逃兵,从他的身边离开。
洗好澡,白心和苏牧并排躺在床上。
这次没苏牧的暗示,她也很主动吻上了他,顺着他单薄的唇瓣轻咬,沿着他的唇缝舔舐,企图用怀柔政策攻城略地。
苏牧在这方面又难得的顺从,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强硬地往自己怀中扣。
白心松了口,迎着灯光看他的脸——他的眉目一如既往的清俊,眼角是上扬的,弯着小弧,显得有神,但双眼皮并不明显,所以很好压制了上挑的眼角那股媚气。
这个男人真好看,是她的男人。
白心突然有这种意识,心脏跳的更剧烈了。
她再次吻上,与他气息交织,纠缠在一块儿。
他们之间好似形成了某种默契,都肆意沉沦,没有再讨论那些令人惶惶不安的事情。
……
第二天,白心请了假,陪苏牧去拍婚纱照。
婚纱是定制的,苏牧早就在一周之前联系了人,摄影团队也是他找到,根据搜索引擎分析出的含金量最高的团队。
白心看到婚纱的时候,那种惊喜的感觉简直难以言喻。
婚纱比较束身,类似瓶颈的长弧,外面还罩了一层缥缈轻薄的长纱大摆,裙摆由意大利纺织工亲手绣的珍珠白纹,款式大气又梦幻,简直是少女们的终极梦想。
当然,也完全符合白心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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