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想你为什么跟凤帝说撤了…沈清时的国师位子。凤池当时是六国最强的国家,好多现代人都震惊的技术,尤其是水利、法律等,好像都是国师提出来的。”
池殷点头:“的确,可以说没有国师就没有短时间内强大起来的凤池。”
“那为什么?”陆墒是真的有些困惑。
“过刚则折。”池殷垂眸,“既然凤池无法做到以一敌五,就不需要太强大成为众矢之的。”
“这样…”陆墒低低地应和。
他舔了下唇角,说出一直担心的问题:“那…沈清时如果恢复记忆会对你做些什么吗?”
荆迟今天说的那些话真的让他很担心。
沈清时在另种意义上的确算池殷父妃和女帝的恩人。
他担心沈清时会挟恩图报。
最担心他会跟他抢老婆。
池殷听出了陆墒的意思。她用梳子梳过长发,缓缓道:
“他教过我。”
“就算恢复记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做不出当第三者的事情。”
陆墒:“……”
老婆虽然不待见沈清时,但好像有些信任他的样子?
还做不出第三者??
他怎么觉得沈清时特别想做第三者!!
陆墒抿了下唇。
又抿了下唇。
沈清时做不出第三者。
第三者。
…第三者?!
陆墒眼睛一亮。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祖宗是把他和她划在一个区间里了吗?
他们是两人世界,沈清时是第三者??
陆墒当即有些呼吸不畅,他想出去跑个三千米再回来抱着老婆睡觉。
救命。
池殷到底什么意思。
能不能告诉他??
池殷慢条斯理打量着陆墒时而兴奋时而困惑时而纠结的眼神,缓缓站起身。
她把手伸向陆墒的衣领。
陆墒下意识偏头,可耳尖还是被人咬了一口。
一圈整齐的牙印呈现在上面,让他耳尖充血似的红。
陆墒吞咽一口唾沫,迅速打量了一下睡裤情况。
匆匆低头:“你怎么又——”
一边说着他一边离池殷远了些。
“我愿意。”池殷伸手把他拉了回来,刚洗完澡的声音带着迷死人的喑哑性感。
陆墒捂着被咬了一口的耳尖,无论是脖子上圈进的胳膊,还是池殷的声音,都让他失去判断力。
“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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