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还把下巴戳在池殷肩膀上,“好不好?”
越来越熟练了。
陆墒你可真丢人。
池殷看着愈发会撒娇的陆墒,挑了下眉:“进步这么快?”
陆墒轻咳一声, 抬眸看没人敢看这边, 低声辩解:“我只对你这样, 你看他们多害怕我。”
“我是一个十分有威严的一家之主。”
池殷低头咬了一口面包。
陆墒:“……”
好吧, 好吧。
不回答就是默认。
他轻咳一声后缓缓坐直, 淡声看向众人:“你们看墙干什么?”
众人:“……”
见多识广的陈管家冷静转身:
“夫人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我把小汪叫来。”
“八点吧。”
…
八点半,两人准时到达博物馆主馆门前,几乎同时,沈清时和一位中年人从不远处向两人走来。
“刚停好车,又见面了陆总。”沈清时面带微笑地向陆墒伸出手。
陆墒嘴角含笑地伸出手,“好久不见。”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松开。
沈清时笑了笑,把手里拎着的精致纸袋递给一旁的池殷:“家母糕点做多了,出门前非要我带给今天要见的客人。”
池殷余光瞥过中年男人,见他神色应该是也拿到一份,于是礼貌接过。
“谢谢。”
“池小姐客气。”
沈清时向两人介绍中年男人:“这是陈省长,今天也是他联系我说想亲自了解一下情况。”
陈省长是个面容儒雅很随和的男人,与两人交谈几句后,就主动问起博物馆的材料规制问题。
四人一同走近博物馆。
博物馆虽然目前不迎客,但全天通电,中央大屏幕播放着历史纪录片。
陈省长一看就乐了:“这是清时提议的吧?”
“他特别推崇这部片子,逢人就夸。”
沈清时摊手,无奈道:“哪有逢人就夸。”
“那个词叫什么?对,安利!你敢说这不是你安利的?”
沈清时神色尴尬:“是我。”
陈省长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看向陆墒:“之前这里放的什么?”
陆墒面色不变:“新闻联播。”
陈省长挑眉:“是不是清时说不能放?”
陆墒点头。
“哈哈,”陈省长看向沈清时,“我就觉得新闻联播很好啊。”
他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笑话沈清时:“你这是假公济私,自己不喜欢看政治还不让别人看。”
沈清时苦笑:“舅舅,你就别笑话我了。”
“我最近不是看起来了吗?”
“幸好你喜欢起来了,要不可惜你这人才。”陈省长小声吐槽完侄子,又恢复正常音量。
池殷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近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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