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迟已经要笑疯了,娘啊,这得多缺根筋才能这么挽尊,还一饰三角。
他:“哈哈哈哈哈哈。”
陆墒:我忍。
陆墒咬牙:“如果笑够了,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哄祖宗。”
荆迟:“哈哈哈哈哈哈。”
陆墒:“……”
荆迟又笑了足足两分钟,看他让他这么开心的份上,助他放宽心态:“不就是沈清时做的糕点吗?”
“她还吃过礼部尚书之子做的桂花糕,新科状元亲自下厨做的全鱼宴,哦对了,还喝过少年丞相酿的桃花酒,那个酒啊…”荆迟舔了舔嘴唇,“真是绝了。”
陆墒:“……”
…这些人怎么如此多才多艺。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他竟然只会挣钱。
可恶。
陆墒小声:“他们怎么这样?”
荆迟纳闷:“毕竟用尽浑身解数才有零星的可能娶到池殷啊。”
陆墒轻轻眨了下眼睛。
“算了,现在传下来的史书莫名其妙的,你又没记忆,你不懂池殷当年在凤池的地位,那是真真正正的万人空巷。”
“当年凤帝为什么把池璨儿赐婚给你?还不是因为你不是统领六宫的性格,既不通情达理也不温柔知意,整天傻乐就会打仗,说你傻狗你还不乐意。”
荆迟说着说着就生气起来:“就你刚刚那傻样——我都不忍直听!殷殷没暴揍你一顿简直是太宠你了,你还敢委屈?以前谁敢让她丢这个人??”
设备调试好了,经纪人远远叫荆迟试唱。
“挂了!”荆迟忿忿关掉手机。
嫌弃女婿这事是一生事业。
生命不歇,嫌弃不止!
陆墒放下电话,直愣愣瞅着已经离他二十多米马上就要上车的池殷。
他完全没被荆迟的嫌弃打击到。
除了池殷,没有人可以打击到他。
陆墒现在实在太开心了——
听到没?荆迟说池殷现在是在宠爱他!!
他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小朋友,他一点都不委屈,他威震四海,他活蹦乱跳,他现在就要做小蛋糕彰显自己的通情达理温柔知意!
陆墒心里的激动一个劲的上涌,几乎泛滥,他用世界上最强大的自制力让自己维持住霸总的最后一丝颜面。
他努力克制着表情,在人群中像是开了二点五倍速地向池殷大步走去。
小汪刚要下车给池殷拉车门,在车头镜看到陆墒过来了,自觉坐回驾驶位。
车门外,池殷停下脚步的下一秒,陆墒赶到战场。
他挤到车门和池殷中间,冲池殷露出一个笑。
池殷眯眼:“你挡我?”
陆墒连忙摇头,他大张手臂直接把池殷抱住,像个抱着桉树枝的树袋熊一样。
他无师自通,他自学成才。
他把公主老婆死死摁在怀里,还抱着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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