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陆墒忽然听到池殷叹了口气,他不敢继续说了。
祖宗会不会以为他不尊重她然后不喜欢他了。
就在陆墒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哭丧的时候,头发忽然一沉。
“好乖。”池殷弯起唇角,伸手摸了摸陆墒柔软的头发。
陆墒愣愣抬头。
池殷凑近陆墒,咬了他下唇一下,“知道错了?”
陆墒DNA瞬间动了。他几乎是下意识追吻上了正欲离开的池殷。
床上,墨蓝长发铺陈,池殷长睫微颤,她食指抵着陆墒的下巴,游刃有余地用实际行动教他如何吻她。
接吻间隙,陆墒低声哼哼地咬住池殷的耳垂,“老婆——”
池殷抬眸,所有目光都化成含香噬骨的毒,陆墒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融化。
他低头:“再也不敢了。”
…
陆墒得寸进尺:
“所以再亲一次好不好?”
周二是天都省博剪彩的日子,沈清时一大早便在门口等着池殷。
陆墒通过一早上的委屈凝视终于获得了同行的权利。
沈清时先前不知道陆墒也要来,看到陆墒愣了下:“陆先生今天不去上班吗?”
“陪夫人更重要。”陆墒角色切换自然,已经全然没有早上被全世界抛弃的神情,整个人十分高冷精英。
沈清时微笑点头。
陆墒隐晦地勾了下唇,他瞅了眼与他手拉手的老婆,神清气爽。
“如果没有事情,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陆墒看着沈清时的新款跑车,攀比心立马就有。
他充满暗示性看了不远处的小汪一眼。
小汪比了个“收到”的口型,立马就回车库换车。
三分钟后,本月刚上市的全球限量款开到陆宅门口,低调又奢华。
陆墒扶着池殷坐上车,沈清时收回视线,垂眸笑了笑。
二十分钟后,两辆车先后到达省博剪彩仪式现场。
记者早就到位,新华社和几个天都主流媒体都在现场。
“听说这个博物馆是捐赠的,中心商务区,这么大的占地,这得多少钱啊。”
“我也听说了,而且昨天内部照片在天都官博上曝光了一部分,真是太绝了。”
“原天都博物馆被烧毁后重建困难,好几件珍品被国家博物馆回收,天都文化产业都受到了打击。这次的捐赠真是解了燃眉之急。”
“谁说不是呢。”
安保有条不紊地维持秩序,省领导基本就位,剪彩仪式规模设置得非常大,每家记者都有专门的候场区。
陆墒昨天为所有外省记者购票升舱后,五星酒店天都游玩一条龙,即使是见多识广的记者也没见过这种架势,这会儿都在等着捐赠人出场。
车子进等候区后,陆墒看了眼手机,又偷偷瞥了正玩消消乐的池殷一眼。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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