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下,很羞耻似的说:“被他控制了一样。”
医生大概是见惯各种病情,一脸的习以为常:正常情况下,alpha也会出现被信息素迷惑的情况,尤其是信息素匹配度高的情况下,并不需要为了这个而感到困惑。
医生:如果真的很紧张对自己的影响的话,可以在有这种感觉的情况下,尝试嚼口香糖或者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阮恬听的糊里糊涂,就只得出一个对身体没有影响的结论,她被医生一脸微笑的送出会诊室。
再往四周大量一圈,刚刚那个omega和他周围劝解的男女们都已经不在了。
要么是去做手术。
要么是他逃跑了。
阮恬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里充斥着她不喜欢的消毒水味道。
她戴上口罩,走出来医院。
老张在车上等她。
阮恬上车,一副随时要睡着的懒散表情,双手抱胸,窝在后车座:回家吧。
回家开车经过庭院时,她的花被剪的更奇怪了,之前的园丁还只是小小的修剪叶片,这下连她的花都给剪了。
阮恬看了有点生气,她拍了拍车窗:停车。
他会不会修剪啊?阮恬嘟囔着,捡起底下掉的几朵,想张口把这个人也换掉。
左右看没有人,决定等她老爹老娘回家之后再说。
再见阮先生和阮太太是周六了,一大早两个人捧脸蹲在她床头。
阮恬睡到一半感觉到有人在自己面前。
她睁开眼对上阮先生的脸。
阮先生今年已经五十几岁,年轻时爱玩,飙车跳伞爬雪山,什么危险就玩什么,等到三十几岁相亲到阮太太,结婚头几年还是个浪荡子,直到有了孩子才算是稳定下来。
阮太太则不同,从小深闺里养出来大小姐,成年之前,外面人都没听说过她的名字,后来跟阮先生结婚,人人说阮先生娶回来一截木头,可这截木头在家里又甜又辣。
阮先生爱玩,软太太就比他更爱玩。
后来怀了孕,阮先生服了,一心一意做她先生。
这是阮先生自己说的,喝醉酒就爱说他年轻时候的故事,一谈起阮太太,双眼就亮晶晶的,说起她的美丽和聪明。
总是感慨:“还好乖仔像妈妈,漂亮又聪明呀。”
阮恬其实更像阮先生,尤其眉眼轮廓,乖得像随时会被人欺负,性格这更像阮太太,看着乖,能顶着一脸纯良去飙车玩跳伞。
胆子大。
再胆子大的人猛地床边蹲两个人也要吓得憋口气。
她缓了好久,无奈笑道:“您这两位是打算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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