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来了劲,竟用脑袋在我的手掌上蹭了蹭,无比可怜地睁着一双艳丽的眼问我:丫头,你走了,我饿了可怎么办?
你活了二十多年我都不在,我才来几个月我一走你就要饿死了?啊?你忽悠谁呢你?我内心深处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没说出来
因为我怕他听了我的话下一秒会狼变。所以我无比温柔地给他顺了顺毛,揉了揉他的脸说:没有多少戏,我只去剧组两个星期就够了。我去之前给你包好饺子放冰箱好不好?
他听了眼底竟温柔不少,秀气的脸又在我手上蹭了蹭,眯着眼问我: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挪了挪唇有点尴尬,腆着脸说:明天哈。
果然他跳了起来,手往口袋里一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阴阴地道:那还不快去做饺子!
你妈!我就是你家保姆!
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
丫头,我告诉你,我妈我妹你都不能骂的。声音又寒了几分。
我闭着眼,双手往沙发上一撑,怒道:那我毛了骂谁?
他闻言笑了,那笑妖艳夺目,然后他说:骂我可以
我咽了咽口水,垂下了脑袋,你个毛线!
进组的第一天我试好妆就坐在化妆室等,疯乔姐为了给我撑面子,百忙之中从杭州赶了过来,又从公司借了辆保姆车把我送到剧组。她说:现在的人都是狗眼,你别给她们欺负了去。
我说:我就当个配角,谁欺负我?再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我能让人欺负了去。她听了笑,抱了抱我说:两个星期后我再来接你,我们不骑小毛驴。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抱了抱她。我说:姐,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当初也是我自己同意回大陆发展的。好与不好都是命,这世上没有回头路。我都不怨,你就更不要胡思乱想。
我一说疯乔姐的脸就红了,她很沉地叹了口气才说:当初公司里有人反对的,你那时候在泰国那么红,我总以为,总以为她说着已经撇过脸,这时口气了多了几分落寞:就是你演《黑色灰姑娘》拿了最佳女配角,我也觉得你会东山再起。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得奖之后你竟然一个片约也没有,竟然比以前还不如,我真的想不通。舒爽,我真的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不通就不要想,过不下去就闭着眼睛过,天助自助者。我说着,也仰起脸闭了闭眼睛。
对于女性来说,卫生间是多事之秋。很多时候,许多小道消息就是从那种阴暗的角落传出来走向阳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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