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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鸡?我脑门不停滴汗,声音已经开始抖了。

他却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一双好看的凤眼斜了眼手中还在动的乌鸡道:据说是有用的,托了人才买到正宗的,你拿回去炖了试试。而他说话的时候,那鸡挣了两下竟然咯咯叫了起来,叫着叫着它挣扎过度地拉出了一坨鸡粪。莫诺云脸一冷,惊得手往旁边一伸,恶心得蹙起了眉头。只那么僵着脸把手伸得远远地瞪着手里的乌鸡,一脸不高兴,可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

我见了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可我笑着笑着,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突然就想起一句曾经不知在哪看过的话,它说:亲爱的朋友,也许现在,你过得并不好。也许,你那里的季节总是冬季。但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人,他对这个世界或好或坏,但你的湖水却会因为他而温暖。你荒芜的心,也会因为遇见他而波澜潮生。

而这一刻,我真的只想对他说,莫诺云,因为遇见你,波澜潮生。

也许,别的女生会感动到什么都不说就默然收下这所有的馈赠吧。可是我没有,我忍着鼻酸摇了摇头,从他车里找了个塑料袋,上前接过他手里那只乱蹦跶的乌鸡抓进袋子里放在一边。然后从包里取出了湿纸巾,拉着他的手腕给他擦干净手。他就眉眼含笑地任我拉着,眼底全是满足,不是还努努嘴指挥我说:指缝里也要擦。

我听了笑,耐着性子抓着他的手说好。而他的眼底,也因为笑意亮得像个孩子。

然后我呼了一口气才说:莫诺云,那天去医院的不是我。

他愣了愣,朝我眨了眨眼,他的五官太漂亮,只是单单这么看着我也显得烟雾缭绕,如妖如月。

我是去给若帆做掩护的,痛经是我胡诌的。从小到大,好话坏话我说起来从来都图个痛快。可偏偏这一次,虽然是实话,每说一个字我都难过到想哭。可我实在不想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劳他月月为我担心。

果然他听了之后嘴抿成一条线,只淡淡瞥我一眼冷声道:你怎么不说你怀孕了呢啊?舒爽!

那就玩大了,孩子蹦不出来啊,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我垂着眸哼哼。

他听了笑,只是笑容有点冷。然后极轻地问我:丫头,你知道那老中医说治痛经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这简直就是一秒钟变脸啊!我看这状况根本就不敢答,只埋着脑袋装哑巴。心想,我是把莫诺云给得罪惨了。

果然他靠近我,伸出长指别了别我耳边的发,显得极亲密地俯下身,贴着我的耳朵道:丫头,那老中医说,痛经这玩意,生了孩子月子里好好养就好了。嗯!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用鼻音哼出来的,又柔又软,阴恻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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