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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的地方我呆不惯。”莫笑耸耸肩又接到:“而且,要准备演唱会了,我可不希望,家族的人会说我当歌手是玩票。”

“确实是玩票,你该是当皇帝的。”芯瑶笑着接嘴到。

肖莫笑,首先,有着rainbow的团员都有的好皮相,高傲,桀骜不驯,孤高,叛逆,还有,邪气,不过这些也恰恰符合他,满清皇族后裔的他,从了母姓。他们家在满清败落之前,就已经远渡丛洋。再之后,开的是交易古董的拍卖行和博物馆。在古玩界,有很高的地位和赞誉。

莫笑,也是在rainbow中和芯瑶最疏远的,永远就是那个,嚼着分不清是讽刺还自嘲的笑,以离自己最远的距离站着的莫笑。就像现在,坐在离自己最远位置的他。

他拍拍椅背,不理会她的玩笑,反问:“佳士得下一季拍卖的请帖收到了吗?”

“没注意。”芯瑶摇头。

“嗯哼。”他耸耸肩“等你想到了,不妨告诉我,或者……”拖长音道“加我一份。”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情开始感兴趣了?”芯瑶靠着半躺下问。

“没兴趣。”直截了当的回嘴,眉眼一挑,一脸郁丧的开口:“因为太无聊。”

“哼!”芯瑶撇过头笑,懒得理他。

直到,他平缓的开口:“因为,我想知道,该有多爱?该有多恨?”对上芯瑶深看的眸子,他眸色一缓,没了最先的深沉。

“恨不起来。”芯瑶看着天花板上亮着的弥虹,闭上眼,静静的倾吐:“恨不起来,只有怨。知道长门赋吗?”

“不会背,词藻太华丽,废话一大筐。”

“好歹你也是个卖古董的。” 芯瑶笑了笑,“我也不会。”

“没关系,你是开房的。”芯瑶猛然睁开眼,刚要起身,只听见“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莫笑,温润的静下心,去了几分轻佻,诵出了陈阿娇的辛酸。

芯瑶无力的任自己躺着,眨了眨,闭上眼,右手手腕上的旧伤,有那么一刻突然焦灼的痛。

“我在想,阿娇从一开始,就错了。故事的最初,长公主问刘彻,‘阿娇好否?’刘彻回的是‘好!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也。'刘彻从一开始,就没有许诺过天长地久的爱情,许的只是一座黄金屋而已。金屋,他也给了。所以,阿娇有什么理由恨?从一开始,就是我,绕着莫谦转。纵使,他曾经许过我婚姻。也是我自己,自己把他的求婚戒指给别人,自己要去死……可是,就算我不恨,我怎么可能没有怨呢?为什么?他就好像没有事的人一样,可以好好的生活,可以有能力爱别人。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爱过我,或者,从来没有爱过我。可是和我在一起的日子,竟然连回忆都没有留下一样,对他,什么影响都没有。那我呢?爱过他,深爱他,我该如何在这样的悲伤的爱情里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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