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目的达成,咬了一大口芙蓉酥,嗯,味道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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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昱择条稍僻静的路,赶车驶出了驿馆。
一路上心都提在嗓眼,公主及笄前夜不在宫中,反倒私自前来会见这位退出驸马之争的殿下。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叫人瞧见了端倪,只怕就说不清了。
他原想着能将公主悄悄护送回宫便罢,谁知他们这位爷竟要亲自护送。
他日间亦见着祭台之上的公主,明艳不可方物,直叫人挪不开眼。
是了,也就只有这位琉月的公主,才能叫他们爷这般行事。
一路无言......
但马车之内,便没这般平静了。
楚宁望着身旁阖眸暂歇的男子,犹豫再三,仍是开了口。
“容澈,你还会回去吗?”
这话一出,她便悔得要紧,什么会不会回去,自然是要回去的!蠢死她得了!
“嗯,过几日。”
过几日?!也就是说,只会在这里待上几日......
“那、你明日会入宫来参加我的及笄宴吗?”
容澈:“已禀明王上,明日会入宫。”
也就是可以啰!
不过,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也会听闻了自己与星揽世子的那些传言。
而且近日来,就连自己父王也流露出这意愿,所以难道当真就这样定了吗?
她倏忽间泄了气,闷闷吃着东西,渐觉嘴里的糕点也无甚美味了。
许是察觉到车内的异动,容澈睁开眼,问:“殿下可是有何不适?”
楚宁怏怏道:“容澈,你可知女子的及笄礼意味着什么吗?”
容澈垂眸不语。
楚宁轻笑:“哦,你又不喜与女子交往,自然是不知的。”
又道:“可是我及笄那日,便是定下未来夫婿的那日。也就是......明日。大家都说星揽的世子爷与我乃天作之合,一对无双璧人,可是我......只当他是哥哥。若是这样一桩婚事他们也都觉得满意,那我也无甚想说的了。反正和谁都一样!”
讲完这些,她忽而觉得好笑。
分明女儿家最为隐秘的心事,竟都这样说与一介外人,还是位男子。
就连她的父王与贴身婢女,都未能知悉她这些心思。
所以这人究竟是有何本领,叫她能这般敞开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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