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像是被他克死,反倒像是被人故意害死。
燕璟沉着一张脸,“本王知道了,你退下。”
左狼立刻止步于月门处,他一个男子,当然不能踏足后宅。
燕璟前脚把沈宜善放在榻上,王景后脚就提着药箱过来,他还以为侧妃出了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却闻自家王爷道:“速给侧妃看诊,她为何总是唤不醒?”
燕璟身上有酒气,王景以为他喝多了,挑了挑眉,道:“是,属下这就给侧妃娘娘诊脉。”
沈宜善的手腕被燕璟抓着,王景拾了条帕子盖上去,这才敢探脉。
片刻,王景刚收手,燕璟问道:“如何?”
王景神色赧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自家王爷,这便垂眸,如实答话,“回王爷,侧妃娘娘身子无恙,只不过……是因着/房/事过勤,导致体力透支,这才一直昏睡不醒。”
燕璟怔了怔,“……”
过勤……
才一晚上,哪里勤了?
他已经足够收敛、忍耐、克制。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王爷,赵蘅方才提出要见您一面。”
燕璟把沈宜善安顿好,交代庄嬷嬷好生照料,这便领着王景往地牢走去。
一路上,王景道:“王爷,属下按着您的吩咐,给赵蘅下了肌肉无力的药物,他长时间处于这种状况之下,意志力会愈发衰弱。”
燕璟点头。
最快整垮一个人的法子不是直接打骂他,而是摧毁他的信仰与意志。
*
来到地牢,燕璟直接与赵蘅面对面,在气势上给他足够的威压。
让赵蘅明白,他逃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赵蘅眸光微闪,但故作镇定,没有挪开视线,喉结却止不住滚动。
他在心虚,在服软,即将崩溃。
燕璟将赵蘅的一切微表情收入眼底,“赵将军,本王来了,你有话就直说吧。”
赵蘅嗓音沙哑,“我……我想见见沈家人。”
两人对视,燕璟沉默了几个呼吸,在赵蘅露出惶恐、焦虑神色时,这才淡淡应下,“好,本王答应你。”
赵蘅仿佛松了一口气。
燕璟说到做到,即刻命人去定北侯府请人。
燕王府与定北侯府如今有一层姻亲关系,偶尔串门并不会引起怀疑。
在沈家人过来之前,燕璟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赵蘅说话。
“本王这几日心情甚好。”
“赵将军,你知道么?本王成婚了,从今往后,本王也是有家室的人,本王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到本王家人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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