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眼神发飘,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心里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要……
在他身旁的木香眼尖地发现不妥,他眼神一转,大力推了一把文竹。
文竹突然踉跄了一步站出来,他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头皮发麻,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心虚。
“是你?”
文竹听到少爷的问话,腿一软跪到地上,他脸色苍白,辩驳道:“奴……奴才没有!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没有……”
眼见着少爷没有让他起来,他心生绝望,同时又暗暗懊悔,为什么非得嘴欠!
他大力扇了自己一巴掌,跪着过去想要抱住少爷的腿,被长风拦下,苦苦哀求道:“少爷,奴才知错了,是奴才没管好嘴巴,奴才罪该万死,求少爷宽恕,求少爷宽恕……”他砰砰砰地磕头认错,地上也沾上了一丝血迹。
围观的下人们都摒住了呼吸,心里颇不是滋味。
池瑾言扭头看向长风,问道:“你来说说,他犯了哪条家规,该作何处置?”
长风冲着少爷行礼,又面无表情地看着其他人:“今日文竹触犯家规,擅自泄露主子的消息,按家规当罚四十大板。”
“嘶~”
众人吸气,脸上都带了恐惧。
四十大板下去,好运地还能有半条命,不幸地怕是命都没了。
池瑾言:“那便按家规处置吧!”
文竹一听,面上生了绝望。
长风赶紧叫人将文竹抬下去,当着其他下人的面,当众打了文竹四十大板。
自这日起,麒麟院的下人们谨守规矩,也成了府上唯一一个密不透风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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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申时,池瑾言收拾妥当,朝正门走去。
在门口处遇到母亲和二姐,池瑾言大步走去,“母亲,儿子来迟了。”
程慧瞧着阿言的脸,顿时喜笑颜开,“不晚不晚,还有你父亲没来呢。”
月画在后面愤愤不平,小姐比二公子来的早,夫人还嫌弃小姐来得晚,不懂规矩,将小姐训斥了一顿。眼下二公子姗姗来迟,夫人还笑着说来的不晚,这偏心都偏到没边了。
怪她是个奴婢,没法替主子说句公道话。
一直站在远处的池萱萱,望着大门口穿着锦衣华服的母子三人,嫉妒的脸扭曲了几分,凭什么庶女就不能进宫!
凭什么她就不是嫡母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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