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粮铺每石米要五两银子,一石米可养活一个成人一年,光是米钱就要不少银钱,而京城附近的田地,上好的田地每亩要80两银子,稍次一些的每亩也要六十两。
池瑾言倒吸一口气,他每个月在家里只能领10两银子月例,若是有应酬可以到账房去支账,再听到物价时,原来百姓生活这般不易,而他眼前的这位老爷子,他粗粗一算,一年也就能赚二十几两银子罢了。
也就赚个糊口钱。
据老爷子所说,现在的生活还是好的,之前有战乱不安定的时候,活着都是问题,现在能吃口热乎饭还是老天爷赏饭吃。
他一听,心底说不清什么滋味,只觉着一颗心沉甸甸地。
池瑾言又去牙行打听了租赁铺子、买卖铺子和宅院的价钱,顺便让牙人帮他留意好铺子、宅院,做生意这种事,总要试试才知道有哪些问题。
天色渐渐暗了,他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看着街边吆喝的小摊贩,人来人往,忽然生出下来走走的想法,他吩咐长风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他一个人走在街上。
穿过一条繁华的街道,池瑾言眼尖地看到一个面熟的女子,鬼鬼祟祟进了药铺,他下意识地跟过去,走近时发现那女子正是恭亲王世子妃裴婉柠的近身丫鬟书桃。
因着裴婉柠和二姐相似的面容,池瑾言特意多打量了几眼,确认那张脸是书桃的,只是人却挺着一个大肚子。
他又抬眸看了一眼铺子上的牌匾,确认是药铺,心下的疑惑加深,一个丫鬟假扮一个孕妇,怎么看都奇怪,加上那丫鬟是裴婉柠的贴身侍女,又想到二姐,他犹豫了一瞬跟了上去。
他示意长风离远些,一路暗暗看着,见书桃神色慌张,时不时地回头确认有没有被发现,一路左拐右拐,最后走向人迹罕至的小巷子,见书桃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院子,这才留步。
池瑾言记下院子,回了池府,叮嘱长风找个面生的人去打听一番。
没过多久长风打探道,原来那日书桃去药铺买的是安胎药,那安胎药不是给她喝的,而是给院子里的寡妇喝的,那寡妇一个人住了五六年,一直深入简出,那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是谁的。
书桃从那院子离开后,鼓起的大肚子就消失了。
池瑾言修长纤细的手指把玩着狻猊玉佩,他的眼眸深了深,吩咐道:“盯紧恭亲王世子妃和她的丫鬟。”
长风一顿,躬身应道:“是,少爷。”
【宿主,为什么要盯着裴婉柠?】
池瑾言问道:“你能有那种监听别人墙角的功能吗?”
【对不起宿主,阿一没有这个功能。】
池瑾言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指望不上系统了。
自寿宴上见到裴婉柠的脸,他总觉着二姐重生,跟裴婉柠脱不了关系,说他八卦也好,防范也好,他心底对这个女人莫名地不喜,但愿他的想法都是多余的。
几日后,池瑾言见温墨时,得知皇帝下旨让二皇子禁闭半年,丽妃降为丽嫔。
看样子皇上是迁怒他们?还是说这两个人也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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