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却是话很多,整天在我耳边叨念着过几天就带我回去的事情。
吵得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无奈的开口,“你可要想仔细了,现在你是寄人篱下,如果我一个人偷偷的走了,你可是就没人保护了。”需要我还这么麻烦。
常泰成并不在意我的威胁,“我要是被日本人抓住了,那就只好供出你来,咱俩继续一起作伴,多好。”他笑的一脸欠揍的回答我。
无奈,我们两个似乎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暂时谁也不能离开。
只是一连三日常泰成都稳坐泰山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日本人会找到这里来。他的目的至今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而他也没问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样也好,反正我也没想好要编什么理由欺骗他,他也不需要和我解释此行的目的。
这几日常泰成一直睡在旁边的沙发上,为了方便几乎每晚我都是和衣而睡的。到了第三日晚上我和常泰成刚刚熄了灯就听到小旅馆老旧的木质走廊上传来了杂乱无章的一阵脚步声,似乎还听到了吵杂的人声。
也许是多年的警觉,常泰成立刻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在黑暗之中借着月光的微亮我看到他对着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也立刻抽出藏在枕头下面的□□攥在手里,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
常泰成趴在门边悄悄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因为这个旅馆的老旧,所以一旦开门必然会发出声音,我们两个只能竖起耳朵来听着外面的动静,不能有其他的动作。
虽然大致听不大清楚外面在说什么,但是在一阵骚乱之后空气里突然安静下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蹩脚的中文,让我们两个瞬间紧张起来。能在雍阳城如此大张旗鼓的人除了日本人没别人了。
难道说日本人发现端倪了,那么这些人到底是冲着常泰成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
当我抬起头来看常泰成的时候显然他也有同样的困惑,他一把把我拉到窗口,推开窗子,我们住在二楼,这里是老旧的阳台式建筑,顺着阳台的通道就能顺利离开。
“你赶紧离开这里。”
在月光的照耀下,我第一次看到这个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人居然出现了一丝慌乱和担忧。
“现在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到底是谁,万一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找我的,是来找你的,我留下来掩护才是正确的选择。”我不是圣人,也没有为任何人牺牲的精神,但是对我来说争取到最大程度的逃生可能性才是目前来说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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