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然后呢,你想说什么?”她非但没有生气,还眼尾带着几分笑意。
“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
白知许走过去,踮起脚打量他隐忍的表情:“我怎么觉得他挺好的,我想干什么他都不会拦着我念叨我,可不像某人,我出去唱ktv都要说一晚上。”
他皱起眉,不满意她对自己的指责:“我是为了你好,太晚了,外面不安全。”
“不会啊,江北说会保护我的。”江北就是今天来接她的男孩子,她故意这么说,就是想跟他作对。
果然滕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差:“他喜欢你,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吗?”白知许憋着笑看他,“那你也喜欢我啊,为什么我们可以单独相处。”
他黑眸轻颤,薄薄的唇动了动到底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见他不吭声也不承认,她没了耐心,打着哈欠要上楼。
“等等……”
“又怎么了?”
滕野抿着唇,一双点漆的黑眸灼灼地看着她:“别和他见面了好不好。”
“实话跟你说吧,”看着他的表情,白知许心情颇好,“我买了纹身机最近在学纹身,他愿意给我练手所以我才每天去找他,不过……”
“如果你能让我练手,我就不去找他了。”
她年少的时候学过很多东西,那时候,只要与钢琴无关,只要能让白明轩生气,她都想学。
站在她面前的少年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好。”
白知许没想到他这么果断,带着他上了二楼的卧室。
“那你先……把上衣脱了。”
他没有反抗也没说话,就站在她卧室里脱掉了薄薄的短袖校服。
少年的身材颀长结实,漂亮饱满的肌肉线条让人脸红心跳。
她有些不自在,却强装镇定找出一条薄薄的围巾递给他:“你把眼睛遮上,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
滕野看了她一眼,接过围巾遮住眼睛,躺在她床上。
大概是眼前一片黑暗的原因,他的其他触觉格外敏感,少女床上独有的香气毫不遮掩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
过了好一会儿一只冰冷的小手放在他胸口,触感又凉又软,他紧紧抿唇努力克制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接踵而来的是胸前被蚂蚁咬时的刺痛,算不上难受,却又带着些许难忍的麻痒。
在黑暗里,时间每分每秒的流逝,都被无限放大,终于在他忍无可忍之前,盖在眼睛上的围巾被拿开了。
白知许收拾好机器,拿了一面镜子递给他:“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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